安迪叹气：“你那个‘小型’收购案彻底失败，我表示同情。”

“你是不是总是觉得自己游戏人间，老灵老灵的？”

谭宗明了一下嘴：“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理解？”

赵启平看他。

“谭宗明这个人吧，最让人嫉恨的是哪方面知么。”

安迪清清嗓，准备关上门。谭宗明幽幽：“下半句呢？”

小李警官不放心，跟来了，一直在附近看俩人。谭宗明一伸手他还以为要打架，后来一看那意思不对。再后来俩人在医院门吵起来，他咳嗽一声：“那什么……我是警察。”

难得看到谭总……颓了。

秘书小摇。

谭宗明：“对，我怎么都讨不了你的好。我打电话给车库，你本没去过。我请你吃东西，请你到玩，看不来你不兴。你很谢我，就只有谢。赵医生你有心吗？”

“谭总年轻的时候好几次一败涂地，哪次都没影响吃喝。哪怕是在一分钱没有的情况下。”

万几百万金才叫宝贵，我的时间对于我个人来说是一样的。成年人愿赌服输，脆利落，可是你真的不能浪费我的时间。”

后半句话被她吞了。

“他可以尽情地失败，也可以尽情地成功。没有多少人能和他一样在起落之间照样奔向辉煌。所以为什么担心？”

赵启平蹙眉。

“我决定今天给予你人主义关怀。忘了下半句吧。”

二重赋格16

秘书小仰慕地看着大司徒离去。

秘书小睁着张着嘴看安迪。

“……啊？”

谭宗明气笑了：“你一直……都是这么理解我的？”

谭宗明更大声：“就这个意思！”

安迪关上门，看着十分惊恐的秘书小。不秘书小奔逸的思维想到哪里去，安迪淡定：“今天中午你们谭总要是来吃午饭，就说明一切都好。”

谭宗明突然伸右手，赵启平以为他要动，一瞬间后退一步摆了个拳击动作，甚至心电一转后悔没把小李警官一起拉来。谭宗明被他这个姿势吓一，吞咽一下，半天找回自己的怒气：“这个表，你睁大睛仔细看看，还二战名表，二战有石英表吗？”

赵启平愤然离开。

赵启平沉默。

“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激情过去，什么都剩不下。”

安迪风风火火推开谭宗明的办公室门：“谭宗明，我警告你……”

谭宗明仰在转椅上，窗帘没拉开，庞大的办公室透不光。

谭宗明烦躁：“有话直说！”

谭宗明继续在转椅上玩沉：“人主义……”

赵启平愣了。

谭宗明呵呵两声。

赵启平酝酿半天的淡然的风度终于崩溃：“你他妈什么意思？”

赵启平：“谭总知不知情最怕什么？”

赵启平低看看鞋尖，觉得言尽于此比较好，于是打算走。谭宗明咬着后槽牙低声怒吼：“站住！”

谭宗明冷笑：“亏你还跟那个店老板解释二百五中文什么意思。二百五中文什么意思，你说啊？”

如安迪所料，陛下中午准来吃午饭。

16小赵医生曰：寂寞就是，不小心放个，把自己吓一。

安迪说的是实话。要不然谭宗明邀请，她立即就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