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张西兮说

“我想我应该不会烟了，已经和喜的人在一起了，谁还烟呢！”

“烧了呗，我说过，我是情至上。”

“泡完脚泡茶。”

张西兮从肖夏的臂弯爬来，用快壶烧着，开了以后，倒盆中，又加适量的凉，坐在椅上，用脚试了试温后，叫肖夏起来泡脚。肖夏起来，坐在床沿，张西兮将他的袜脱去，像照顾一个小孩，就这样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上，中间是一个盛着温的盆，两个人的脚，在盆里相互碾压，臭味相投了一阵儿。

“但我们要一起许多煞风景的事，我们要在上晒我们的衩，要一边赏喝茶，要在小溪里洗脚，要在风景很的地方，缱绻嚣张。”

“在我中，你就是这铁观音。”肖夏在床上求不满地看着。

“讨厌。你泡脚吗？”

“从看你第一的时候。”

“我是一下一下上你的，也是一下一下上你的。”

“我是一下上你的。”

“嗯，泡完脚泡你。”

“晚上喝茶睡不着。”

“会的。”

“那个时候，我们就变成君之了，不也好的嘛，谁七老八十了还天天那个啊，那个时候就本该是淡如的啊！”

“你的前两任都不是你喜的人？”

“不是喜的人，都是随随便便厮混的人。”肖夏转而笑着说，“你不觉得和新谈旧是一件煞风景的事情吗？”

泡脚结束，张西兮为肖夏完脚，肖夏躺在床上优哉游哉，张西兮在地上来来回回拾掇。

“嗯。”

“七泡之后有余香，但终会淡如啊！淡如怎么办？”张西兮回过贴着肖夏的脯说。

“为什么啊？”

“还有焚琴煮鹤吗？一会儿把你的吉他烧了！”

“我还没被你七泡过呢！”

“但我们必须活那么久，才有可能会那么久。”张西兮说，“你不要烟了吧。你对你自己不好，你自己会报复你的。”

“现在好了，现在再也不会有漫长了，我在你旁啊！”

“但你必须站在万人之上，别人才能接受我们的与众不同，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有时候，光有钱是没用的，还要有钱之外的，让人敬仰的情怀的东西。我希望我们过得骄傲一。有一个可以保护我们情的东西。你的才华，就是可以保护我们情的东西啊！你不能将它收起来。”

“我们会那么久吗？”

“很久以前，我就想过。”

们会像现在这样吗？”张西兮问。

“七老八十？你是说我们吗？”

“铁观音，七泡之后有余香。”张西兮一边说着，一边鼓捣茶叶。

“今晚上就七泡，好不好？”说着肖夏下床，抱住张西兮，对他推磨扣抓，像炒茶的手法。

“就是想睡不着呢，今晚太好了，睡过去，多可惜啊。”

“很久是多久？”

“对于我，那太漫长了。”

“好吧，我说不过你。”

“想过。几天前想过。”

“那也没有多久。”

“七泡之后有余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