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变了，这不是我曾认识的你，我曾认识的你说不这样有思辨的话。”

七月以前，夏至以后，一个学期又将结束的时候，校门外，现了卖盆栽的老两儿。一个午后，肖夏原本步履匆匆，见此情景却驻足观赏了久。

“对，我傻。傻到现在才来找你。”

“他是来赏的。”大娘慢悠悠地说。

青年了。这当然显得特别。同住在楼上的别的同学，都经常来他的房间坐坐，想听他弹首歌，放松一下，想受一下这个特别的小伙，说心里话，他们都崇拜他的，但遗憾的是，他们都不了他的，不然，他应该会轻取一份情的，也就不再孤单。

“笑弯弯。”

“右转往前走就是了，这么个小空间，两就能看个全面，告诉你方位还要告诉得那么吗？你傻吗？”

“那你为什么说我今天怪怪的？好像我们每天·朝夕相似的。”

“那个，我想上厕所，厕所在哪儿？”他一边说一边挠着。

“相中哪个了，孩？”大娘的老伴儿大爷问。

“我变了啊！我明白了一些事

“你看大娘看得多透！”肖夏笑语，然后又说，“赏也不白赏，回去之后惦记，惦记惦记就来买了。”

“我哪里弯啊？”

“往前走就是了。”

“不知。”

“你今天怪怪的。”

肖夏听闻，还是转走了，因为他清楚地知自己只是来赏的，不是来买的，但大娘的话并没有成为耳旁风，而是了他的心中，他现在比从前懂自己，他觉得要些什么和内心应和，于是，那以后，他每天都去校外的一家餐厅吃午饭。

“一来，发现已经没了。”大娘经验十足地说，“你喜的已经被人抱走了。”

“昨天你知我什么样吗？前天你知我什么样吗？大前天你知我什么样吗？等等，时间再往前推，你知我是什么样吗？”

“我就是变了啊，比如以前喜看圆月，现在喜看弯月。弯弯的，像你。”

心不在焉地吃完以后，他请求借用一下卫生间，他知卫生间是在楼上，于是他就去楼上了，带着一个正当的可以说的理由。他在楼上环顾了一番，只有一个房间敞着门，他猜那是他的房间便上前，上前看见了一个弯腰的背影在整理书籍，他回过来，愣了一下，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两个心领神会，心知肚明地笑了。

他迈开了步了他的房间。

“看好了就拿着，别犹豫，有的时候吧，一犹豫就没了。”卖的大娘看肖夏看了久，仍有去意，便说。

“怎么不找我？以前你不是主动的吗？”他继续说。

终于在这个学期结束以前，他又遇见了他。还是一个中午，他去他住的地方吃午餐，他一面吃一面注意着，终于在一个俯仰之间，他看见了一个背影，标致地经过后厨，转弯拾级而上，他在用心地，听他的脚步。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你不是说往前走就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