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回，严斯谨绝不会再信他了……

某一天，严斯谨呕吐了──

他仍然会对严斯谨使用药，但却变得极为温柔；可在严斯谨心中，那没有什麽区别。

「曾纽还是小，那都是我。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曾纽开始持续不断地对严斯谨诉说婉转动人的语。

医生制定了一张严密的计划

曾纽真正发觉不对劲，是又一次将严斯谨过去後，男人一直没有醒来，睡了一个白天後仍旧没有醒来。

曾纽的山盟海誓，严斯谨都当成垃圾，只是他特别不喜曾纽虚伪的温和与情意，因为那会让他记起从前。

他也不再打严斯谨了，他将严斯谨视作易碎的瓶对待，只是到了晚上仍会用药或者暴，但他觉得，那并不影响严斯谨的。

留心到严斯谨越来越瘦时，曾纽起初认为他是没吃好，没休息好。

医生的诊断像是给了曾纽一掌，他不明白严斯谨怎麽会、怎麽可能营养不良──他给他吃得那麽好。

──他们本就是骗和傻的关系，也已经三年多没有联系了，曾纽无论在那三年或现在发生什麽，都不再与他有关。

严斯谨颇觉可笑，「不是。你叫曾纽，不叫小；我不是你的，你也不是我的。」

他知他晚上累伤了他，所以白天喂严斯谨吃营养价值更丰富的，照顾得也更为细致贴。

曾纽却继续，「我在国那麽努力读书，节约每一分时间，曾家终於是我当家了，医院也是我的了。我想什麽都行了，为什麽你却这麽对我？」

小啊。」

曾纽离开别墅後，躺在床上的男人受不住，只好一个人奔去厕所，把曾纽喂他吃的东西统统吐了来。

严斯谨并未将这事告诉曾纽，他甚至期待，也许某一天，他指不定会吐著吐著，最後吐死了。如果真会发生，那实在好不过，那麽他就能摆脱曾纽了。

他终於放心不下、担忧不已，於是，曾纽立刻找来现已属於他的医院里最好的医生。

严斯谨想，曾纽所言，皆与他无关。

曾纽将严斯谨的锁怀中，喃喃轻诉，「你到底要我怎麽？我都已经成为曾家的主人了。」

严斯谨听不懂曾纽的话，只是觉得对方压得他太，让他透不过气。

与对方大相径，严斯谨却早就停止思念曾纽了，更何况，他都把他忘了。

「我在国的时候，一直在想的事，就是回来见你。」曾纽略有柔情地凝视男人，指腹掠过严斯谨的嘴，「……我很想你。」

「营养不良，压力过大，没有好好休息。」

严斯谨摇否认──对他而言，小已经死了，而曾纽却不愿放他自由。

曾纽开始兴奋地谈论「天长地久」，开始对严斯谨坦「喜」。严斯谨听後，真想笑了──都已经用过多遍的陈词滥调，曾纽还打算使用？他又怎麽可能笨到再信他一次？

望著前一脸情的男人，被曾纽箍得过的严斯谨有些迷惑，曾纽到底想要什麽？说这样缠绵的话，尤为像从前欺骗他时所告白的甜言语，难……他又打算耍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