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严斯谨的，掠过已经充血颤抖的首，曾纽言语糊涂、声音发闷，「下午三。」

「……唔……嗯嗯……明、明天什麽时候走？」

贯穿摇摆的动作再次开始，「老板，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难不会舍不得我？」

埋於严斯谨温的内，曾纽不断变化各位，不知餍足地夺取一切。

臣服的，最後的关卡终被突破，白齿间渐渐泻放浪的，夹著止不住的哭泣息。

几番犹豫之後，悄悄伸长手，指尖轻微碰曾纽柔发，严斯谨更觉痛苦。

没有声音，严斯谨别过脸。

只有床依旧在动，下依旧咬曾纽的，一屋的靡，毫无止境……

「我知。」抬起，黑瞳比钻石还要璀璨，曾纽的慑住严斯谨。他慢慢吻上严斯谨的嘴，并未抗拒或合，曾纽侵严斯谨内。

超市又变回原来的景象，仅有严斯谨一人打理经营。

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这样……听见自己可耻的，严斯谨重复安自己的话。庆幸对方终要离开、厌恨自己的下贱，或是仍有依依不舍，严斯谨无法在混的心情中找到。

「……我，嗯嗯……不会送你……嗯……」

又是如此不负责任，严斯谨想起，除了昨天曾纽下午折回来时替他清洗外，其他时候得再荒唐，他都不会想到替自己一下这些後事。

替他送货的工人好奇问起他的帮手去了何时，严斯谨也回以淡然舒心一笑，「他走了。」

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任他去吧……这样安自己，严斯谨在激烈情事结束後，终於找回睁的勇气。

似是察觉到严斯谨温柔的举止，趴在严斯谨上方的曾纽好像一下又起了劲，俯在严斯谨间的又有抬的趋势。

曾纽摸不清自己的心，突然就拉大严斯谨双，借著刚才已经连续好几次事遗留的白，沈对方内。

严斯谨被毫无节制地索求了一个晚上後，最後怎麽睡著的都忘记了。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以及一床的狼藉。

他是要走了，所以就这样吧，那样也好……不断告诫自己，严斯谨的也再次燃起渴求，与其激烈缠。

支撑全酸痛和内心的羞耻，严斯谨勉清洗了後，如平时一般继续开店生意，仿佛从未认识过一个叫「小」或者「曾纽」的人。

严斯谨竟还是忍不住心动，想要摸一摸那张貌似天使的面孔。

三的时候，他抬望了一时锺，似乎是为了确认曾纽真的离开了一样。

「老板，你还在生气吗？」

曾纽的依旧在严斯谨内律动，伴上床铺吱嘎作响的声音，动作愈发加剧，严斯谨的心也不断下沈，直至完全堕绝望……

「噢。」对方仅给予一个简单的回应──毕竟他们毫不相识，唯独拥有的只是几个照面。

他的心逐渐安定下来，严斯谨想，他终於自由了，只是从此以後都将再也见不到那个恶，以及那个可少年了吧。

黑暗中，曾纽拥著他，回味余韵般地亲吻他的膛，时而抬起脸，对他孩气的甜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