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以吗？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担当去承认。

虽然睡了一个下午，但脸并不如昨天离开时那样神。迎上去的严斯谨忍不住担心，「怎麽？脸不好？」

「没关系。」

对方大概被严斯谨的话吓到，赶忙挣脱後，只留下那麽一句。

傍晚的时候，严斯谨等了半天的人终於现了。

严斯谨的神早在曾纽离开的那一刻崩溃了，他胡言语著，恳求学长和自己在一起，好辨别他是否喜上小。

但严斯谨却觉得对方微笑的样像是在故意隐瞒什麽似的，他禁不住多打量了小几分。曾纽立刻意识到後，担心被严斯谨发现什麽，急忙改，「老板，你别担心，真的没有事，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啊？」

严斯谨後悔了，不该没问清楚就让小离开的，他连对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那个女孩带走了小，他会不会不回来了？他是不是对到自己厌倦所以才离开的？

「学长……是不是喜男人？」

严斯谨却误认为对方心情不好，更担心了，「什麽事了吗？小。」

「老板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曾纽本来只是随问的，但看到对方脸上愣住一下的样，就立刻知「果然如此」，他不禁得意起来，「老板，真的对不起

如果他早些说喜，接受小的表白，他是不是就不会走？

所以他无法抗拒那个少年，无论是他带著哭腔的恳求，还是他漂亮的笑容，他都抗拒不了；所以即使忍著痛，他都任少年在他上驰骋；所以他此刻会这般心如刀割……

严斯谨听了，脑犯起糊涂，他松开手，失去力气，摔倒在地板上。

曾纽从昨天离开後，就一直和唐妮两人在五星级的豪华酒店里厮混，变著戏法地玩了半天。而曾纽的恶趣味在唐妮的上得以实现，让女孩给自己摆了各位後，两人才勉睡了一个下午。

「我……还是回去了。那个……斯谨，喜男人和喜的人是男人，那是两回事，你想清楚。」

他不是喜男人，他是、只是喜那个叫「小」的少年而已……那个在下雨天躲他的超市、哭诉著被父母待的少年；那个勇敢坦承自己的谎话、情表白的少年；那个救了他、陪伴他、温他、与他亲密的少年；那个会一直抱著说喜他很喜他，日日夜夜反复倾诉意的少年；那个会吻他、会他、会与他的少年；那个让他痛苦矛盾却又让他尝到从未尝过的禁忌之的少年……

严斯谨温柔的一声「小」才终於让曾纽回过神，「噢，没事。」

曾纽很想倒下再睡，气有差地回答，「没事！」

「是的吧，我觉得来……如果这样，学长考虑我看看，怎麽样？」

如果他真的可以喜男人，那他也应该可以和学长试著在一起的！

挂著难看的表情，严斯谨意外地看到已经很久不见的学长，脑里闪过那天学长和另一个贵男上楼的画面，他冲动地拉住正要离开的学长。

「不行吗？学长？如果真的是喜男人，为什麽不能考虑我看看？我也想试试看，我不知我是不是也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