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

杜言曾经慌过，随即便把这慌压在了心底，今天栾冰临走之前那番意味长的话，却把这可怕的慌从杜言的心底里生生的拽了来，杜言有些无所适从了。

“也就是说，我不是人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除了我给你下的那两蛊，剩下的那个，应该是你外婆给你下的，在你内至少有十多年了，而且，在这个蛊之前，你应该还被过同一的，只不过，最早的那个，应该是死掉了，现在你内那个是补，而且也已经没什么活了……”

“白晖，栾冰说，我们的时间会很长……”

“恩。”

“好吧，”白晖叹了气，“这事我了解的也不多，只是知个大概，还得从很久之前说起……”

原来，白家的祖上曾是某个知名的降妖捉鬼的门派传人，从明万历年间一

杜言张大了嘴，原来这里还有这说？想起自己可能要吞下上百蛊虫，再想想栾冰一半的血，杜言的脸发青，原来故事里的都是骗人的，想要长生不老，什么仙丹灵药的都是浮云，吃虫喝血才是王！

“为什么问我？”

“我想问，不行吗？”

白晖沉默了一下，拉起杜言抱在怀里，制住了杜言的挣动，看着杜言的双，“你真想知？不怕知了会让你后悔？”

白晖了杜言的额，“你现在确实有别于普通人，但并不是像我这样的异类，我下的蛊只是遏制你内本来的那两只蛊中的一只，增一下你的质，那个老家伙的血也是同样的作用，当然，这两者都能延长你的寿命，可要真的想变成我这样，或者和那个老家伙一样活上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还得费上好大一番事的，打个比方，至少我还得给你不下一百蛊，那个老家伙得把里至少一半的血给你喂下去，这下你明白了吗？”

杜言伏在白晖的怀里，从白晖开的那一刻就再没声，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思绪仿佛也随着那声音编织的细线回到了那久远的岁月，随着先人一起经历了那一幕幕生离死别……

“告诉我吧，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区别吗？”

“你刚说，我内原本有两蛊？可我记得只咬过你一次吧？”

苦笑了一声，“我都变成这样了，后悔有用吗？”

自己是猪！还有，想踢这男人，真想！

“什么？！”他外婆？开什么玩笑！还补，当是稻呢？！

“没用。”

“这是什么意思？”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白晖圈住杜言的腰，声音平稳，冷淡中却隐隐的透了一奇怪的情绪，“你上有我下的蛊，又喝了那个男人的血，虽然量不大，可却足以改变你的质了。”

白晖的神闪了闪，手臂了一下，看着杜言，似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全没了一丝的睡意，他的变得越来越奇怪，虽然不再会有那时刻饥饿的觉，但他的力却越来越足，力气越来越大，他曾经试过连续两天晚上不睡觉，就算脸上挂上了黑圈，却从没有昏脑胀的觉，依旧清醒得可以从报表里挑几个小数的错误和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