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正翻着报纸，办公室里陆续又来人了，看到杜言已经在了，有些忐忑的打了招呼，杜言笑笑，低下继续看报纸。或许是他要带着大张去拜访客的事情被知了，杜言总觉得今天这些人的视线有些不对，可也没在意，让他们有些竞争意识也好，省得都以为每个月的业绩达标就万事无忧了。

早饭了，买了碗豆浆，着大饼油条囫囵吃了一，杜言就拿着包了门。坐在公车上，手机又响了。大张那小也特没定了，无非去谈个单，这小今早都给他打了三次电话了，一次问他穿什么，一次问他吃什么，这次倒好，直接告诉杜言，他张了。

到了公司，杜言顺便在楼下买了一份早报，今天去市郊那家公司，至少要坐四十分钟的车。看了看表，时间还早，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杜言把包放到一边，打开电脑，摊开报纸，看看今天有什么新闻。这是他的习惯，就像他不票期货，却仍旧会去关注金市场，有的时候，说来的话会让人觉得杜言对这些东西十分通。这让杜言在谈客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便宜。有的老板不喜直接就开门见山，反倒是另辟蹊径的方式比较让他们容易接受。有一次杜言还真就碰上这么一个人，谈得兴了，把件简单介绍了一下，合同扫都没扫一就签字盖章了。

长了一气，杜言放下报纸，双手握支着下，他得想想办法了，一旦苏素的份确认了，那她怎么死的肯定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王成山害了苏素，可能只是一时失手，就算他有预谋，从苏素的份这么快就被确认来看，他肯定也留下了不少线索，只不过，王成山也死了，到时候这案也只能不了了之了。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要帮苏素，至少得在她土前到一些她的骨灰，哪怕只有一小撮也好，她不能一直呆在那棵槐树里，否则，短时间没问题，时间长了，她很可能会转化为某缚灵，永远别想投胎了。

杜言拿着电话就开始运气，有人要咬他胳膊当下酒菜他都没张呢，这小张个鬼！

过了一会，大张也来了，手里还拎着一袋豆浆，好在这小不是真傻，没傻呵呵的就冲过来和杜言说他还张。

杜言又把报纸翻了个面，一则新闻映帘“……女尸份已经确认……”

对于这老板来说，杜言卖的这款件价格，都比不上他们在麻将桌上玩一圈送掉的钱，让他们觉得开心了，这小钱，实在不算什么。

恩，耳朵清净了。

大张敲了敲玻璃门，见杜言抬起，就指了指手表，示意时间不早了。杜言一看，果然。连忙收拾了一些资料，起和大张去签了外单，顺便告诉留守的几个小伙多努力，他们下次都有机会。等到杜言和大张离开，坐在位置上的小刘不满的握了鼠标，明明是他接的电话，也是他写的便条，凭什么就越过了他而带了大张？！

杜言话落，大张那边果然不张了。

看着报纸上那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杜言的手了，是苏素，不会错了。

“大张啊，你要真的张，那今天你呆在公司好了，我带小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