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笑起来：“我就缺你那块披萨吃啊？”

布丁似笑非笑看着他：“你说可以，我说就不行，看来还是态度不同。”

布丁呆了呆，他摇摇：“说不同情豆腐那是假话，可一想到那两瓶酒如今还不知藏在哪个角落，我就同情不起来……我看啊，你还是赶想办法把字签了吧，泉天天问，大家这样提心吊胆的，真不是个法。”

苏誉听这话觉得有些刺耳，于是随：“你别这么说他。”

“要是有锁着的，你到书柜上摸一摸，誉少爷一般把钥匙放在那上面。”

布丁快步上了二楼，书房

“坏事多了呗。”苏誉哼了一声，“林粵那人，有名的‘鬼见愁’。瀛海全都是这货，为利益不择手段，六亲不认……不然这十年瀛海能发展得这么好？当初在我爸手里的时候，连如今的一半规模都没有呢。”

冯振川的建议，是让布丁把书柜和屉里的东西都捣腾一遍，也不用多仔细，只看有无白蚁或者鼠害啃噬的迹象。

苏誉坐下来，半晌，他闷声闷气：“我要是说活该，你会觉得我心歹毒么？”

“省得自己动手呗。”苏誉也笑，“明天你可能没法饭了，老冯要带人过来除虫……”

林粵的事，苏誉也和布丁说了，说瀛海有个副总，是顾海生的左右手，突然被枪杀而且没抓到凶手。

次日苏誉一早了门，果然，上午老冯带了几个扛着药剂的工人过来，说屋内家和厨房墙现啃噬的迹象，如果是白蚁，会造成大面积的破坏。

布丁沉默片刻，忽然小声说：“我听说，豆腐的那只睛恐怕好不了了。”

布丁想了想，：“是顾海生的功劳。”

“为什么会被杀？”布丁问。

“我有我的理由。”苏誉冷淡地说，“快签完，像今天这场合我也就用不着再席了。”

“我看啊，他带给瀛海的是晦气才对。”苏誉没好气，“这人浑都是晦气，谁沾了谁倒霉……”

突然这么心急？”顾海生皱眉不解。

“除什么虫？”

“下我先和他们把一楼检查一遍，厨房这边得费不少功夫。”冯振川说，“恐怕得挨个儿打药呢。二楼也得查，尤其书房，如果文件书籍被啃坏了，那可不得了。”

“白蚁吧？也可能是老鼠什么的，是冯婶说家里好像有，不知是白蚁咬的还是老鼠咬的，明天得来人检查一下。”

布丁问他，自己能帮什么忙。

“你以为我不想啊？”苏誉翻了个白，“这不是顾海生自己不乐意么？”

苏誉无可奈何：“就别挑我的刺儿了，说正经的，明天我得去一趟瀛海，还是林粵那档事儿，好像是警方过来问询吧。你呢，乖乖呆家里，回来我给你买个大披萨！海鲜的！”

“难我说的有错么？你看看，和他扯上关系的哪一个不倒霉？包括他自己，死爹死妈死老婆死死夫，如今连左右手都被人杀了，照过去的规矩，像他这人，遇上外办喜事，就得悄悄躲起来呢！”

布丁笑起来：“你怎么这么说人家？”

布丁：“他觉得对不起你，本来就亏欠了你，又把权从你手里夺走，他潜心塑造多年的圣人形象再维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