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粵叹了气，他无奈地看看苏麒，后者翻了个白：“到我办公室来。”

说完，他快步上楼，关上房门。

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豆腐忽然想，难这就是他牺牲了原本的生活，所获得的东西？

“发生了的，我可以不追究，但请不要故技重施，记住，你们已经得罪我了，我这个人一向记仇。”顾海生看了看他们，继续用寒冰般的声音，“另外，我还要提醒各位，小墨现在是我的伴侣，如果不是为了瀛海的利益牺牲，他本可以成为我合法的伴侣。然而这并不等于他就没有名分、可以任由你们欺侮。从今往后，如果再让我知有谁轻视他、嘲笑他、拿难听的话来侮辱他，我顾海生，决不会轻饶了这个人。”

他静静坐在黑暗里，一直坐到脑发木，一直坐到窗边隐约泛白，当第一缕晨光照在豆腐的脸上时，他终于茫然抬起来。

汤晏赶把话咽回去，他听得来，今天顾海生的声音语气，和以往截然不同，这分明是在发火。

他走了，剩下众人面面相觑。

一整晚，豆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什么也没想，他也没法想，他的耳畔，全都是卫生间里那两个男人轻蔑的笑声。

豆腐一把抱住顾海生，失声哭起来。

苏麒想想还是心有不甘，他气哼哼：“被一个二十啷当的小玩于掌之上！我可不甘心！”

“昨晚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看见了。”他将冰冷的目光，往与会众人脸上，一一扫了一遍，“我知，你们是计划好了，了圈给我。”

，一把抓住豆腐的胳膊！

苏麒一愣，上说：“畏

年会过后的次日，在瀛海一个层会议结束之前，顾海生突然叫住了所有与会者。

顾海生飞快抬手止住他，他目光犀利地盯了汤晏一：“我说完之前，别嘴。”

会议散了，林粵跟着苏麒去了他办公室，来刚把门关上，苏麒就恨恨拿拳一敲桌面：“肯定是那个姓阮的捣的鬼！昨天年会到一半俩人就走了，我还满世界找呢，结果听说是那小要走！你听听，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真就跟着那小一块儿走了！老林你说，他这像什么话！”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

豆腐却用力挣开他的手，他也不回，轻声：“我现在不想见你，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挪动了一下已经僵的关节，豆腐支撑着站起，他走到门，拉开房门。

“不然能怎么办呢？”林粵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他一笑，“谁叫人家掐住了顾总的死？老苏，你难没看来？顾总心里畏惧这小呢。”

趴在沙发上打盹的顾海生听见开门声，猛然惊醒，他抬一看豆腐从房间来，慌忙起，快步冲上去：“小墨……”

“小墨，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该去切那个糕！明天我就去和汤晏说，让他把照片从年册上撤下来！明天我就去骂他们！”

林粵摇摇：“事已至此，别气了，我看，往后咱们还是别捋虎须了，真把顾总得罪了，咱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这话，汤晏忍不住想开：“顾总……”

顾海生拿起文件，又冷冷看了看在座众人：“各位，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