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顾海生执拗地抓着他的手，“你们经理住院那段时间，我看你把店里得井井有条，你不是没有能力，小墨，你不比苏誉差！”

他犹豫起来，正想要不要脆上楼去，却听见布丁笑：“别让顾先生看见，那多不好。”

有些酸涩的东西，突如其来浮上顾海生的心，卡在那儿，上不去下不来。

布丁被他说得哧哧轻笑：“不会吧？这么早？”

豆腐一时怅然，他想什么就什么？他想退回到从前，想像以前那样受到苏誉的重和护，想回到先前无忧无虑酒童的生活里……

“他看不见的，早上楼去了。”

豆腐苦笑起来，他挣脱顾海生的手：“你把我看得太能耐了。”

但他知，这话不能和顾海生说。

顾海生一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低看看手里的红薯，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此刻厨房。

苏誉懒懒笑：“傻瓜，天都黑了他去田里嘛？肯定上楼了。下说不定正抱着豆腐找乐呢。”

“那是我办不到的事。”豆腐摇摇，“开店，和我们经理打擂台，成为独杰克的竞争对手……那是我这辈都不来的事情。”

顾海生无奈，只得叹：“你呀，难怪人家都说你是傻豆腐，你确实够傻的。”

接下来的一天，苏誉像是真的生了气，虽然不再满世界支使豆腐，但他也不和豆腐说话，更不和顾海生说话。豆腐和他说话，他也是理不理，问三句答一句。

豆腐笑：“我从来就没否认过这一啊。”

“你别我，好么？”豆腐轻声叹，“如果真的得不兴，我会走的。但不是现在。”

顾海生和豆腐说，别理他，你们经理就这臭脾气，就让布丁对付去吧。

接着是苏誉的声音：“我还没亲够呢。”

如果你想开夜店，我给你钱！”

是苏誉和布丁。

那天傍晚吃了饭，顾海生看着暴雨要上来，于是又去了田里，把前段时间刚刚架好的丝瓜架又稳固了一下，顺手又从旁边田里挖了两个红薯，苏誉喜吃烤熟的红薯，今天晚餐他又不知发什么脾气，吃得很少，顾海生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等会儿烤好了给布丁，让他送上去。

豆腐望着他，轻轻：“我知。”

“咦？刚才不是门去田里了么？我看错了啊？”

正这时，他听见厨房传来布丁低而混的笑声：“好了，你还没完了……”

他这样说的，自己也是这么的，白天顾海生很少在家歇着，要么就是修缮破损的房屋，要么就是跟着邻居老农整理田亩里的瓜菜。他喜力活，每天在办公室开会，把他的都变得衰弱了。

捧着红薯，顾海生一手是泥回到屋里，正想去厨房把红薯洗净，走到接近厨房的地方，却隐约看见两个人正搂抱在池边，如胶似漆。他慌忙往后一退，躲在客厅的影。

顾海生了一气：“好，那就别的，你想什么就什么，我会帮你的！”

“可是小墨，你要记住一。”顾海生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是没有退路，苏誉并不是你唯一可信任的人，独杰克也并非是你最后的落脚。你还有我。”

“怎么不会？”苏誉压低声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