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个空?”顾海生摇,“再说,真要去看医生,又得在医生面前回顾一遍——谁愿意回顾那
事?”
看他犹豫,顾海生忙:“不是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随行的七八个,他只是跟着去玩玩。”
“但是这三起案里,就属小漆这一桩最恶劣。第一起只是尸
布满伤痕,但肢
还是完整的,第二起也不过是摘取了一个
官,等到小漆这儿,活活大卸八块。”苏誉说到这儿,打了个寒战,“海生,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凶手在向我示威?”
“不会发生这事。”顾海生
上说,“有我在,他们没那个胆。”
于是顾海生单独找了豆腐,跟他把意思说了说。
顾海生叹了气:“谁说我是铁打的神经?这两天一直在吃安眠药,不然
本睡不着。”
苏誉撑着额犯愁:“我想不想的都无所谓,可你看豆腐这样
,再这么下去怎么办呢?我怀疑他晚上也失眠,但是问他什么他都不肯说,只说没事。这怎么叫人放心得下?”
顾海生皱眉:“我不觉得。这只能说明凶手胆
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他要示威,也是对警方示威,和你是没关系的。小誉你不要
想。”
顾海生不悦:“那是我想的么?那么惨的场面,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亲
所见,我都恨不得失忆呢。”
苏誉的神有些发滞,他忽然轻声说:“我总觉得,这事儿和我有关。”
苏誉吃了一惊,慌忙问:“没去看医生?”
顾海生看他这样,又劝:“反正最近店里也没什么事,你们经理都说了,要放你一个月的假……”
苏誉耸耸肩:“那行,你去和他说吧。只要他同意,我就给假。”
豆腐低沉默不语。
烦恼地合上面前的账本,“无端的惊恐,易怒,疑神疑鬼,又多心,我叫他去看医生,把他给气得,差
要掀桌
。”
“还能有什么下文?”顾海生的嗓音微微有嘶哑,“我也问了,人家说一般而言,像这
智商的反社会人格,除了祈祷他下次犯案时多
破绽,再没别的法
了。而且凶手肯定还要忍不住犯案的,早晚的事。”
苏誉默默,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你和豆腐倒是能惺惺相惜了。”
“下周,瀛海这边要去国参加一个会议,为期一周。不是什么特别要
的会,我带着豆腐一块儿去,就算散散心也好。”
顾海生想了半晌,忽然:“不然,我带他
去逛逛吧。”
顾海生一愣,看看他:“和你有什么关系?小誉,被害酒童虽然是你的手下,事前你也不是没有叮嘱过他们,小漆这是命不好,太倒霉,这不是你的错。”
苏誉掀了掀:“你当谁都跟你似的,铁打的神经?”
苏誉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翻了个白:“我才不是担心那个!你
带谁带谁,关我
事!我是担心,豆腐不见得肯,你别看他平时温文和气,总是笑嘻嘻的,其实这孩
特别
,最怕被人瞧不起,你
边那些副总看见他,还不知
是什么脸
呢。”
“我不想去。”豆腐哑声,“公司的事儿,我什么都
苏誉一时不知这么合适不合适。
苏誉一怔,松手抬看他:“上哪儿逛?”
“那么严重?”
“警方那边没有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