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极好的伴侣，顾海生能确认这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苏誉这样，对他保持信任到这个程度，那些天然的防范和抵，多多少少都还是会有一些，而像苏誉这样，彻底的敞开，把自己完全给他，顾海生却只遇到过他这一个。

真奇怪，他忽然想，自己以前怎么会那么冷酷？怎么竟忍得住不去抱这么可的男孩？

“以前，我不知在心里想了多少遍，和你这样……现在我才知，真刀真枪的，比幻想的滋味好一百倍。”

“那我得先让这门大炮变得更大才行……”

不多时，顾海生从厨房来，回到床边上。

他原以为，和一个毫无经验的瘦小，会是一场艰难的跋涉，会充满疲惫和别扭，不能令人满意。但事实并非如此。

“真刀真枪？”顾海生低低笑起来，“你的枪在哪儿？我可没瞧见。”

腐又纯洁，烈却无比温和，这让顾海生无端想起某些消失于远古的生，或者，温中扭曲又透亮的玻璃制品。

苏誉拖着鼻音嗯了一声，他抱着顾海生，忽然小声说：“海生，往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顾海生被他摸得笑起来，他住苏誉的手，看着他的睛，哑声：“摸来摸去的，小心又摸一发炮弹。”

他疲惫地搂住顾海生，哑声：“还没睡啊？”

他闻得到苏誉上的味

“当然，”顾海生亲了亲他，“我们当然是要在一起的。”

顾海生却没有睡，他不断抚摸着苏誉，柔的亲吻着他，内心，涌海般的喜悦。

苏誉冲着他伸双臂，顾海生笑起来，俯下抱住他。

“谁能和你比呀？就跟一门大炮似的。”

顾海生的叹了气，他往后仰，快像一样覆盖上来，很快淹没了他。

他能闻到空气里的香味儿，是从厨房那个方向飘过来的。

“喂！”

“就看见了一小。”

苏誉脸红起来。

苏誉的青涩稚，他确实没有任何经验，但他愿意把自己给顾海生，哪怕充满恐惧不安，也不丝毫的抵抗。他任由顾海生带着他，虽然伴随不适，也不打算中止这趟旅程。

“醒了？”

苏誉嗤嗤地笑起来，他把伸过去，缠着顾海生的双。

“嗯，睡不着，兴奋过了。”

然而苏誉终究还是太年轻，激烈的波动过后，他几乎连间隙都没有，就跌沉沉的睡眠里。

幸好，他没有放走他，幸好。

后来，私下里，他们就用小和大炮这样的昵称，这是谁也听不懂，只有他们能明白的义。

当苏誉再度睁开睛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一皓月爬上中天。冰莹莹的月光洒在他们的上，好像没有重量的态晶，微微一动，晶也跟着微微颤动。

次日，苏誉醒来，他懒洋洋地在被窝里翻了个，觉得上骨有着微微的酸痛，但又十分松散舒服。

这奇特而好的恋人令他如此着迷，像被某神秘而古老的咒语附，某能激起情/的咒语。

苏誉嘿嘿笑起来，他像条鱼一样游到顾海生上，抬看看他。

“早餐已经好了。”他柔声说，“穿好衣服起来吃饭。”

☆、第4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