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从楼梯那儿传来嘈杂的声音，三个人都不由望过去。

豆腐和布丁看他这样，不禁哈哈大笑！

田晟却笑起来：“托付终？瞧你，把话都说到哪儿去了？难我是姑娘家么？”

布丁望着他，中满是惆怅和犹豫，他思忖半晌，还是：“我们经理不是个可以托付终的人，他的过去很复杂。晟，我只能把话说到这一步……”

田晟差从椅上摔下去！

布丁说，“一般人都是来找伴儿的，直接冲着我们经理来的很少，那人，多半是寻仇。”

“那不是什么幸福的目标，对你而言，恰恰相反。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主意。”

豆腐却一都不介意，仍旧笑盈盈的：“没关系，经理不是常说么？不要吝啬自己的情，在独杰克里，任何一温柔都不会被浪费。”

原来是一伙人站在那儿，为首的，是个穿着黑丝绒衬衣的青年，发造型得十分夸张

田晟被他说得有些窘，他勉笑：“为什么会有人找你们经理寻仇？”

“我可不是来寻仇的！”他赶摆手，“我甚至都不知苏誉是你们的经理！”

田晟叹了气：“不懂。我念的金。”

布丁淡然：“因为他是独杰克的老板——能在这风月场站稳脚跟、屹立多年的人，双手会洁净得像雪莲么？”

田晟抬一瞧，那也是独杰克里的一个酒童，他见过，有好几次和布丁勾肩搭背的从里面来。

田晟只觉脸上发，他支吾着不知该怎么接。布丁看他这稚的样，也觉得好笑，但还是戳了一下豆腐的肩膀：“少开玩笑，人家还小呢。”

陡然听见布丁用如此严肃的语气说这话，田晟吃了一惊！他抬茫然望着布丁：“恰恰相反？你的意思是……”

那个绰号叫豆腐的青年把眉一扬：“咦？不是加州理工么？”

布丁一笑：“我和田先生在讨论经理的学历——豆腐，你知咱们经理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田晟听他这么说，一时怔住。

布丁斜睨着他，脸上似笑非笑：“豆腐，你果然是经理的第一心腹，对咱们经理还真是言听计从……”

田晟吓了一！

“那说明你和我们经理肯定谈不到一去。”豆腐笑眯眯，“这么一来，我不就有希望了？”

田晟被他这么说，颇有些不服气，他故意：“可我在这儿坐了快一个月了，也没有任何人赶我走啊！”

布丁笑起来，细如猫齿的白牙：“知啦！连喝酒都怕被爸妈骂的人，能寻什么仇？”

“瞧你吓得！”豆腐忍笑，“骗你的啦！不过呢，虽不是加州理工，我听说也差不了多远。分理这玩意儿，田先生您懂么？”

田晟呆了呆，他仓促地转过去，盯着杯里的苏打。

然后他低声说：“别再往前走了。”

布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莞尔一笑：“我早说了，你不适合这儿，晟，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豆腐：“那我就放心了。”

田晟好奇：“为什么放心？”

布丁还解释，正这时，有人轻巧地上旁边的圆凳，笑嘻嘻凑过来：“在聊什么？”

布丁微笑起来，笑容里带着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