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州绷住脸，“没什么，放学了，我先去趟厕所，你等我一会儿。”

路吉打了个呵切，乖乖：“嗯。”

路吉哭够了，害羞地扯扯靳寒州的衬衫领，得了结论：“还是州州好，州州，我要一个亲亲。”

“噗。”靳寒州有心哄哄他，看到他的小脸又忍不住想笑。

楚瑶瑶尴尬到无以复加，就差哭来了，她哭的前兆和路吉很像，鼻有一皱起，显得十足委屈，这让靳寒州有些心，气也不由得放缓，他放下笔，一次在楚瑶瑶面前足以称得上柔和的表情：“无功不受禄，你不需要给我送礼，我什么都没办法回馈给你，所以会受之有愧。“

靳寒州中闪过懊恼，抱歉：“我不喜吃甜，而且也没有收到你说的糖粥和慕斯杯。”

楚瑶瑶：“噗。”

靳寒州回来的时候，路吉上鼓了个大包，里汪着一泡泪，柔的发有一撮了，七八糟地支楞在脑袋上，他委屈得不行，见了靳寒州就更加委屈，抱着靳寒州的腰，边哭边告状：“楚瑶瑶是臭！她打我呜呜！”

靳寒州看着他右边嘴角沾着的墨痕，艰难：“回去亲。”

路吉害羞地抠了抠桌，：“苹果派的派不是特别酥脆。”

路吉眨着大睛，好奇：“州州，怎么了？”

楚瑶瑶被他的不要脸和神逻辑惊呆了，不可思议：“所以你吃了？”

路吉理直气壮：“我喜什么州州就喜什么，你送给州州的礼就是送给我的礼，我收到了，所以州州也收到了。”

靳寒州一教室，楚瑶瑶就来，她的睛都哭了，原本的气势汹汹就打了折扣，“路吉，你是不是骗了我？靳寒州本就不吃甜，你也本没把我送给他的礼给他！”

所以我就……”

路吉抬看她。

靳寒州：“噗。”

路吉掰着指跟他讨价还价：“回去的话就要涨

楚瑶瑶是个聪明的姑娘，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靳寒州话中的拒绝之意，眶里浮起泪珠，扭回到座位上。

***

路吉受了天大的委屈，泪下来冲开墨痕，变得一一的，更像猫了，他边哭边跟靳寒州诋毁楚瑶瑶，说她丑，没有他好看，说她臭，没有他香，还说她没有柔的，州州一定不要理她。

靳寒州心说，你这骗吃骗喝的小混，人家只打你一下都是轻的，教训一下也是好的，看以后还用不用他的名义骗女孩的零，想是这么想，看着路吉脑袋上的大包，他又止不住的心疼。

立刻又板起脸，努力摆兴师问罪的表情。

明明之前还给他送吃的，他都把她当成朋友了，为什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o(>_<)o……

路吉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脸，本来白净的小脸立刻染上了几墨痕，变得像小野猫一样脏兮兮的。

楚瑶瑶气得冒金星，拿起手里的书包狠狠地砸了路吉一下，哭着跑走了。

靳寒州叹了气，狠狠地掐了下边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哭包的，小哭包梦中还以为被什么虫咬了，伸手挠了挠，这下连手都被靳寒州捉住，靳寒州难得恶作剧，故意用克笔蘸着墨在他手背上画了一只小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