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步没有因此停下来。

而且好像喝得不少，难怪神里对我的厌恶那么明显，都说酒后吐真言。

顺着这个思路，他离婚，也是因为路畅吧……

我等电梯的时候，他没有去，就靠在门框上，我看得见，他薄薄的微微一抿，仿佛接下来就要孤注一掷，但大局在握的样。他这样我很熟悉，每次他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什么，都是这幅样。

——

我撑着撑着，又觉得没那么痛了。

“你倒是宽容。”

04刺痛

也算最后一的补偿吧，虽然不太好看。

——

我收拾好了情绪准备走。但想到给路畅煲的粥还在煮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给路畅熬了粥，如果他醒来的时候你还在，请你提醒一下他吧。”

但他看起来并不兴。

说起来，我也终于知为什么觉得这屋熟悉，我明明没来过路畅家。但我曾经和齐冀同居过，这里的装潢，到都是他的痕迹。

等我走到玄关的时候，他突然过来拉住我，我才发现他喝了酒。

他之前地攥着我的手，神像是要把我戳穿，又像是我的错觉。他最后松开我的手，神却变得沉，让我经不住

他盯着我，似乎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又像是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真心。慢慢地，他却又讽刺的表情。

我想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问我刚刚“笑什么”，这令我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没等我否认，他却用力地甩开我的手，用狠狠的语气说:“我告诉你，你别梦了！你知你有多恶心吗?”

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得保证。

恍惚间，我又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往下坠，而我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睁地看着它不见，还要直腰板，装作云淡风轻，只为他此刻牢牢看着我的睛，我不能一异样。那样太狼狈了。

他看着我，神格外锐利，嘴角的弧度扩大，“怎么，改成迂回路线了?”

我发现，之前忘记不了他，是因为他对我的影响太，但认为只要能放得下就好。现在觉得不行，一定要把他整个人都从记忆里刨除掉，无论是有多的，无论是有多疼，死死抓着我整个脑袋。我已经下定这个决心，一定鲜血淋漓，在所不辞。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走了。”最终我这样说。

他地盯着我，似乎想从中看什么异端，皱着眉，嘴抿得接近一条线，然而我坦然的接受他的省视。我猜他在奇怪我为什么笑，但又觉得是我的诡计，不敢随便接话。

不知是不是站不稳，他把半个的力气都放在我的手上，拉得我几乎踉跄，还眯着睛问我，“你怎么了，见到我太过兴?”

大概是因为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不知他心里藏着那么多怨恨；而且刚刚都已经下了决心，他现在于我不过是个认识的人，被认识的朋友酒后骂个几句，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但我并没有声，而是低听着。

也是哦，我刚刚那副表现一定“段数极”，我没有在听到他说“路畅”的时候，满心嫉妒，还要装作淡然;在听到他明着暗着讽刺我的时候，一脸暗淡。

——

否则他一个神，都牵着我的心脏。

我本来有所恢复的脸又变得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