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布了这个局。

“乐乐，我知你心，你不会想看到还有人受伤或者死去。想想你的同事，那个叫安宁的小姑娘。”江珩压低声音，循循善诱，“她可真傻，随便哄一哄就信了我的话，还是个警察呢。毕竟算是曾经的同行，没怎么受折磨，走的很安详。就是她叫你名字的模样，我不喜。所以说，我最讨厌普通人了。乐乐，你是我们这边的，过来。”

那人在听到吴开乐最后一句话时变了脸，忍不住站起来。

他扫了屋内人一圈，冷笑：“我本来就是个疯，装疯卖傻本演。江珩，如果是以前，与你一起死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不过现在，我有必须活着的理由。”

“咳咳……”吴开乐呼大了起来，了气忽然咳个不停，他突然不想和江珩对峙了，本来证据已经找齐，不过是和汪队他们演场戏罢了，说他钓鱼执法也认了。在对于这人，死了倒还便宜他，死在自己手上正合江珩意，他才不要。

疯了都记得。”

吴开乐握拳，怒视他喝：“你闭嘴！”

“想什么？”吴开乐居临下地看着她，：“当然是送你们去该去的地方。”

江珩蹙眉，说的话离题万里：“他不适合你。”

林嘉瑶旁边的男人很镇定，他看着吴开乐的表现仿佛有不可置信，但也只是稍微吃惊。就在众人以为这人会装傻到底时，他开了问：“什么时候开始？”

“不算早也不算晚。”毕竟是曾经的至好友，意思并不难猜，“我逃避了那么多年不过想给你找个借，可惜你不想要。”

林家家大业大势力大人脉众多，在江珩这个案上闹不清多少人有牵连，局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可靠。当年林家保下江珩的原因在于他能揽下所有罪责，可以把涉及命案的凶手缩小到一个人。至于江珩是怎么从死刑中活下来，自然有人会查。

“就是这样，真漂亮。”

吴开乐冷笑，“那谁适合？你？还是你妹？控制太是病，小心翻车。”

时越轻柔地拍拍吴开乐的背，把人揽到怀里，吴开乐嗅到熟悉的味便不不顾的闷埋，呜咽的跟小动一样。两人的动作自然协调，在场的人见了也没什么异常反应，心理医生和病人，知内情的人都清楚，时越对于吴开乐来说那可是抱救命浮木的依赖。

林嘉瑶不服气，大声嚷嚷说这不合规定。她看了下面席位上没有一个林家人就知上了当，当即不满的推搡起来。一个清清秀秀的小姑娘愣是化成泼妇，她指着吴开乐大声质问：“你究竟想什么？！”

吴开乐开合着嘴无声的说：你本来就是个死人。

江珩里满是寒霜，连林嘉瑶都害怕起来，她扯了扯江珩的衣袖，小声的叫哥哥。

“乐乐。”这一声叫唤，语气里满是微妙的情绪，同时也承认了江珩没死的事实。

“你一个人在独木桥上待着不舒服非要拽所有人上去么？好，我上来了，然后呢？”

“你别这么叫我。”吴开乐抬手，“我瘆得慌。”

吴开乐虽然在问但步步，丝毫没有给对方回话的机会。他一句接一句，情绪也逐渐控制不住，“无论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不想听，我只知，我死了你还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