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乐看着面前尴尴尬尬的人，尽量让自己不要迁怒，抿着：“还好。”

“……我确实不懂，不知是谁昨天打电话嚷嚷着要死了，已经一只脚踏了坟墓，哭唧唧地抱怨了半个晚上。”

林嘉瑶，真是久违的名字。

苏辙“嘿嘿”笑起来，举着酒杯放到边：“这叫的负担，单汪不懂。”

就在气氛尴尬得快要烘空气时，图走了过来，她注意到吴开乐后笑了一下，指了指大厅的方向，“小吴哥，时大哥和辙在找你。”

“不然呢？”

“我记得我是给阿时打的电话，怎么现在小乐乐你连阿时的通话都了吗？”

吴开乐站在两步开外，看着姑娘的脸，脑仿佛被空。这张脸，这张脸……越看越像是无数次现在梦魇里的好友。唯一的区别是，好友是男人，而面前的是个姑娘。吴开乐瞧见姑娘脸上的笑逐渐绷不住后，脑海里零碎的片段逐渐清晰起来。

“哦。”苏辙了然颔首，三秒后又震惊地看向吴开乐问，“等会儿……什么女朋友？你不知阿时是弯的？”

“哈哈哈哈……”看着吴开乐茫然的脸，苏辙笑了个倒仰，角都浸了泪。

苏辙脸上的僵不过几秒又恢复成了戏谑，“昨天是你接的电话？”

“乐哥哥，好久不见。”

这个姑娘，曾经也算是自己的妹，早些年见的时候还甜甜地喊哥，事后的歇斯底里他想起来都心里发堵浑难受。只不过数年没见，小姑娘长大了越发标致，如今还化了妆，不仔细看还真认不来。

吴开乐走到苏辙边坐下，见他满脸疲惫不由得揶揄：“订个婚就这么累，结婚还了得？”

这个姑娘，是他好友同母异父的妹妹，长得与好友有五分相似。记得当初事时她还在上学，之后吴开乐了国也顾不上其他。以往属于家人般快乐的记忆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事后小姑娘冲过来拳打脚踢面目狰狞指责他的画面。

“什么？”

“我刚被一堆长辈叮嘱要给阿时对象，好些人还把闺女往他那推。阿时特别难搞，这让我很难办啊，他要是有人还好说。”苏辙伸手拿了一杯酒喝了一，因为喝的酒不少酒气上脸的神带了一狡黠，“哎你和我说说，阿时在老有过人没？”

声音不对，表情也不对。

走到大厅，吴开乐没看见苏辙，时越倒是还被人缠着，这次不是老爷或者长辈，而是看起来和他们年纪一般大的男人。从时越的表情来看，大概是认识的人。吴开乐视线转了几圈，终于看到角落里的苏辙正朝自己招手。

“嘉瑶。”

“啊，是你啊，好久不见。”

吴开乐扯扯嘴角，“师哥见是你才让我接的。”

“什么回来的？过的……还好吗？”

“……”

“女朋友？师哥吗？没有。”

苏辙倒是不在意，哥俩好的凑过去搭吴开乐的肩膀，问：“哎小乐乐，问你个事。”

时越撩人，男的女的都有

又带着小心翼翼近乎讨好地勉笑容和他打招呼。

来的时候吴开乐与时越和苏辙、图匆匆见过一面，互相打招呼后对方就被叫走了。吴开乐，沉默着离开。耳朵还能听到从后传来的图的声音，在温柔地询问怎么还不去把脏衣服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