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觉得到韩非明是他的，但却越来越发现自己得到这份期待已久的意之后不是欣喜而是倦怠。就像是玩了一整年的2048，从菜鸟变为大神，后来赢只是时间问题，那么曾经教人沉迷其中的游戏也只有被卸载一条路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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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就是个狗血而烂俗的故事了。

“倒是你。”罗恭看了看后视镜，“你变得太多了。骨里还是那个傲到不可一世的韩非明，看起来却那么沉稳内敛……有魅力。”

彻底厌倦了他的罗恭三个月前的一天玩了些手段

韩非明笑了笑。“你没变。”

但他就是有觉，这回他并没有认错人。

罗恭继续在后视镜上找着合适的角度看他，只见韩非明闻言后低叹，接着用呆滞而迷茫的神盯着前方。

而这样一回想，他满脑都是前尘往事，顺带连后面那句关键的“有魅力”也忘了介意。

他在韩非明面前展示的都是自己最好的。温柔、贴、耐心、慷慨，尽这与他罗二少的本相差甚远，但偶尔玩一玩也算新奇。

前世罗恭就最不喜古旧之。但这一便注定他们无法志同合了。先时罗恭与他各事其主，陛下登基后，在他全力周全下才保住命，归顺新主。那时两人也有过神离貌合的一段。但很快，朝中派系有分，以罗恭为首的改新派和以他为首的保旧派对立后，他们终究走上殊途。

罗恭专心看路，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了比后载乘的那个人还迷茫的表情。

他罗二向来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很快承认，自己确实是再没有兴趣和情人玩这样的若即若离的游戏。

驶至正上的黑保时捷开始加速，将夜中并不明晰的大别墅甩到后。

“实际上，沧浪茶楼下午的景致更好。”驾驶座上，罗恭挂着倒档，探看着后玻璃，边对韩非明笑笑，“不过既然你喜……”

还记得他与韩非明曾经的那段连情都说不上的孽缘始于夜店的邂逅、韩非明凭着一张妖艳的妆容和暴的衣着教他忍不住产生了玩玩的心思。

韩非明暗想，罗恭错了，他并不傲。甚至可以说，如果褪去儿时家教的克己复礼、长大后居上位的冷静严厉，他本就是个懦弱没主见而温和的人。

“我？”罗恭失笑，“非明啊，我还以为你知的。都怪我爷爷整天迫，平时我就最受不了这又古气又严肃的地方。还记得我们在哪里相遇的么？夜苑酒吧，那地方才是我的最。”

与毕夏和毕寒不同，此罗恭和彼罗恭长相并无半相似。

而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韩非明到现在还没有答应他超乎底线的事，还又用尽一切手段阻止他跟别人。这样的情人相起来太累。韩非明就像是在上的王，指示他向东向西。可却在他每次提分手的时候颜卑躬，低声下气地挽回，恨不得黏在他上。

韩非明并未遂罗恭之言坐到前面，而是靠着后座的右侧，向窗外一片漆黑中朦朦胧胧的影望去。“你不喜么？”

后，罗恭突然觉得心一无关征服的满足油然而生。

门之时，天已半黑。

说实话，贱的。

……难是听到他情的告白打算思考一下今后艰难而漫长的路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