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文贴地一张纸巾来替他，凄惨的被人碰到，明朗脚面猛地绷起，小不适地在空中蹬了蹬，却很快老实下来，乖巧地让景宣文帮他净。见小男生短促的气息恢复得差不多了，景宣文才开问：“为什么这么？”

只要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就足够了。他很快下定决心，攥拳大声说：“景教练，我喜你！”

“真是沉不住气啊，小明同学，”景宣文笑了笑，毫不意外，语调温柔地说，“还以为你能忍住呢。”

景宣文微微叹了气，他当然知明朗诱惑自己的原因。

明朗顿时瞪大了。

虽然告白得气势如虹，声线中的颤抖却把他的不安暴无遗。话音落地，明朗忐忑地望着景宣文平静如的表情，企图从里面找一的讶异来。

“奖杯都没抱回来，怎么就跟我表白了？”

老教练放下背包，侧坐到长凳上，小男生叉开的两中间。他贴地握住对方年轻柔韧的蜂腰，慢慢将人拽了起来，让他视线与自己平行：“嗯，你说。”

每天都被明朗情似火的神燃烧着，景宣文怎么会受不到？小男生那儿半透明的心思，老教练又怎么可能看不来？

于是明朗便有了一个漏百的计划，在聚餐后，给自己创造一个和醉酒的教练的独机会，可劲儿地勾引了对方。

不过景宣文本来在聚会上喝得也不多，逮住小男生过一顿之后，酒也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先前混混沌沌的眸里总算清明了起来。

说完，老教练将掉在小男生侧的运动带拾了起来，扔健包里，拉上拉链往后一甩，一幅就要离开的样。不知什么时候，小男生已经把脸转了回来，捂着自己刚被过的，目光躲闪着不敢放到老教练上。

文走过去坐副驾驶，“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这果决的响声彻底拉开了明朗心中的警铃，“叮叮叮叮叮！”就像老虎机的提示音一样既急切又响亮，让人慌无措。

男生的脸因为这句问话再一次涨红，扭过去不看他，抿着嘴不回答。狭小的更衣室显得格外安静，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小男生张说话，老教练凑上前，假装善解人意地摸了摸他的发心：“没关系，这件事我们可以明天再讨论，不着急。”

明朗死死盯着那辆小车一溜烟飞驰而去的背影，恶狠狠地把手中的球拍倒背包里。是我先开始觊觎教练的，可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我……”小男生被老教练搂着腰，张得话都说不利索。这不是小男生理想中的场合，凌晨的更衣室，地、时间都不正确，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那个……教练！你先等等，”小男生叫住他，忸忸地低声问，“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可以吗？”

他甩了甩还有些发的脑袋，抬起来就看到明朗满脸红地仰面躺在那里，双无力地大张着，搭在长凳两侧，大还在的余韵中微微发着抖。小通红胀，随着呼一鼓一鼓的，白粘稠的不受控制地来，糊得下泥泞不堪，木制的凳面也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