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说：“这些现在可以不说，但你想过没有，万一你哪天事，小白怎么办？”

等待答案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连带着午饭也而无味。卫小武问他：“如果他亲承认了，你怎么办？”

曲静说：“可是…”景泽已经堵住他的，再也不让他有开的机会。

景泽坐起来，亲了亲曲静的额，他说：“宝贝儿，这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

第二天，曲静一上午都坐立不安。卫小武说：“你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吧，起码问清楚，也比你猜好。”

曲静突然有些气，他看着景泽，却再也说不话来。

曲静听到这话，立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地看着景泽问：“你还知多少？”

天了，外面突然刮起大风，天很暗，看着就要下雨。方启程比雨早来了一步，他刚门，外面便下起瓢泼大雨，渐起的汽朦胧的就像雾，随着风到飘散。

曲静说：“启程，你现在有空来店里一趟吗？”

这质问的架式，像方启程那样的人怎么会看不来。比起曲静的不知所以来，他脸上一片淡定，丝毫看不任何痕迹。曲静去给他倒，方启程接过杯的时候，曲静说：“启程，我有事要跟你说。”

曲静突然有可怜他，直到这一

方启程：“这个问题不必再说了，我知。我有钱，能供得起他。”

景泽说：“他来的钢材也是这样销去的，很多客都是伪的。”

曲静把记着这些天货的账本拿给方启程看，他记的条理清晰，方启程说：“不错，我看的很明白。”

方启程突然笑了笑，他说：“这你们不用，只要有人来买，你们卖掉就行。剩下的事，我理。”

方启程还是那冷冷淡淡的木腔调，他说：“我现在正跟人谈事情，等下午的时候过去。”曲静说好，便挂掉电话。

曲静被他这句话的摸不着脑，许久都没说话。卫小武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问：“如果没有这几家公司，那货都去了哪？”

方启程说：“可他过的很快乐，很开心。”

景泽说：“至清则无鱼嘛，你不就担心会事嘛，放心，不会有事。”

曲静吃惊地看着他：“正常？你觉得正常？”

景泽听完却没有多大反应：“哦，这很正常。”

方启程说：“有什么不对吗？”

曲静知再这样下去，这势必会成他与方启程之间的心结。他考虑再三，才拿起电话通方启程的手机号。

方启程将杯放到桌，说：“你说。”

曲静说：“启程有很多事没跟我们说，前些天要货的客公司都是假的，本就没有。”

曲静想了想，说：“这是他自己的生意，他作主。我只能提些自己的意见，采不采用也要看他。”

曲静指指那几家公司，对方启程说：“可是…这几家公司本就不存在。”他说完就看着方启程，等待着他的回答。

曲静盯着方启程说：“可你会害了他，他还这么年轻。”

问，我都知发生了什么。”

曲静说：“小白那东西，你从一开始就知？”

方启程这才稍微有些动容，他说：“不会事的，小白也不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