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翻个，看着景泽说：“都奔三的人了，怎么总跟小孩一样呢。”

方启程说：“上次那批钢材，刚找了销路卖掉。近期不会再了，我倒有时候帮你。”

方启程说：“他们里面就斗的跟锅粥一样，哪有时间再这些事。如果上回那事真妥协了，以后每运一回，都得给他们一份。”

他们那个年代，网站是极稀罕的。96年的时候云开始中国黄页，但当时没有成功。后来隔了好几年，才有的阿里。景森在国外也是的这个，和信息通讯有关的。不过当时国外有些大公司起步很早，小公司前景不是特别乐观，所以景森才一心想把重心转移到国内

小白瞪他一：“大武，你一天不跟我斗嘴就浑难受啊？”

景泽：“啧，大武，真看不来啊，这几天跟学的话不少嘛！”

曲静笑着说：“我刚才自己说的。”

卫小武这才起帮他们提东西，“他男人回来了，邀去了。”

曲静说：“那你明天见见你哥，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曲静摇：“你们两兄弟的事，我是外人，不好掺活。”

曲静叹气，：“启程，那以后咱们就老老实实地五金吧，省得那么多风险。再说，你也认识不少客，有基础。”

曲静：“……”

了么，还问。”

半个小时后，小白和方启程一起来了。认识这么久，本不必说客话。曲静把计划拿给方启程看，方启程说：“是不错，一面在网上拓展客，一面在现实发展客。”

卫小武也不抬地说：“你终于开窍了，鸭应该也会替你开心的。”

方启程：“钢铁生意都这样，随时都会被扣上犯罪的帽。”

晚上躺在床上。

原先方启程没主动提过这件事，他也就不问。现在他主动说了，曲静便皱眉问：“后来那些人没找你麻烦吗？”

曲静说：“说起来简单，但起来就不容易了，哪来那么多人脉。”

店里又剩下他一个人，他把这几天的账重新归整一下，见没卖去多少东西，心想网站实在很有必要。五金这一行，要想的好，必须和土木工程合作。若仅靠平时零卖的收，连房租都付不起。曲静把自己的计划写在纸上，打算等会拿给方启程看。

景泽说：“谁敢说你外人，我丫的！”

卫小武说：“哪里，几天没见，你不也晒黑了。”

景泽说：“放到以前，我肯定会拒绝的。”

曲静问景泽：“你哥说要网站的事，你想好了吗？”

景泽说：“这叫童心！其实这跟我学的专业蛮对的，我想试试。”

方启程说：“嗯，听小白说你们报的夜校由于上回事耽误了，这几天没事就去上，准备网站。”

曲静问他：“陶陶呢？”

第二天，曲静一早就给方启程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方启程也觉得一些事有必要说清楚，便说一会跟小白一起过去。卫小武请假三天，跟苏京去别的城市谈生意了。景泽去工地，还要去见景森。

曲静问：“都这样吗？”

景泽捞住他往怀里带，“怎么，你害怕景森又为难你？”

景泽坏笑：“用那个地方你，你知的，我最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