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边倒鱼汤一边说：“哥你是不是嫌我煮的鱼汤不好喝？”

曲静真想堵住耳朵，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他知景泽是故意刺激他的，可是心里还默默地想：我本来就是个死哑啊，是你先来招我的。

曲静又何尝不是痛苦的？他的泪哗哗地往下，慢慢地勾住景泽的腰，他合着，让景泽的埋在自己的上。那里被咬的很疼，曲静心想那儿一定会。

他大的，这事如果自个儿不，景泽定不成闹腾成什么样呢。哪见过这么无赖二脸的人？如果跟他一样，真是不想理他。要是他对自己不好还成，可是好起来又跟抹了似的。

曲静拉过被把蒙上，医院的被本来就窄，景泽被自动隔到被外面。他哼了一声，摸过衣服穿上，下床。“你就怄气吧，死哑臭哑破哑…”

最后，曲静把这些归结于少男病的另一表现。自己喜的东西不听自己话，就想用制的手段让他屈服。如果这方法不好使，再磨泡，厚脸跟上。曲静睡不着，胡想八想的。

景泽拿温巾过来，帮曲静清理一下。曲静窘的抬不起来，偏偏景泽还在他后面要命的地方戳了戳，然后帮他上了药。收拾完残局，景泽摸起外穿上就走：“自个好好反省，想明白了，让我学狗叫都成。”

“啪”一声，门被带上，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曲静摸索着把穿起来，腰那儿又酸又疼，估计被床硌的那一下厉害的。他下床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烂掉的果冻拾到垃圾篓里，又顺手揪了个填嘴里，然后躺回床上。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小白提着饭盒来。“刚才在路上遇到景哥了，都不搭理人的。”看着小白脸上的笑容，曲静倒放松不少。他让小白在床边坐下，拿过本写：“不用天天来，真的过意不去的。”

小白说：“哥，那你就多喝，我小时候家里也穷，咱们这一代差不多都这样，城里人哪那么多呢！”

景泽既暴又温柔，既让曲静疼的掉泪，又让他舒服的不知所以。里面像要着了火，又像置于冰天雪地，这反反复复的冰火两重天，煎熬的曲静角全是泪。

曲静赶忙摇摇，写：“长这么大，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鱼汤。小时候家里穷，没喝过，后来大了，又舍不得喝。”

果起来了，定是熊熊大火。

小白涮碗回来，曲静拉着他聊天，拿本

景泽终于停止动作，他把曲静的手从床解下来，手腕红红的，景泽帮他。曲静不买他的账，把手放回被里，景泽说：“生气了？”

曲静接过小白盛的鱼汤一气喝完，直到碗见底，才搁到桌上。小白又要继续加，被曲静阻止了，他摇摇，指指自己的肚，意思是再喝就要撑爆了。

景泽细细舐，依然停不下动作，曲静死死咬住角，试图不发一声音，可那嘶哑的嗓音，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嗓里发来。景泽很满意，趴在他耳边问：“难你希望这辈的此情此景，都无法回应我吗？我很难受，心里真的很难受。”景泽不知如何表达心里的失落情绪，他只知让自己动，不能停止的动，似乎只有这样的结合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