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动，太监们都跪下问安，就知小杂又回来了，须臾帷幔掀起，果然是那小杂走了来，穿得随便，小衣外面罩著一件宽大长袍，敞著怀，黑蓁蓁一长发披著，发梢还滴著，喜盈盈笑嘻嘻，瞳仁黑如漆，一小白牙都乐得在红嘴中间半截，粉扑扑雪白的脸，一把得能掐来一般。不过这会儿要是彭天虎有力气，那一把上去非掐掉他一块不可，掐这小杂个冒血才痛快。彭天虎看见他都觉得起针，费劲拉用尽剩余力气把转了，面朝里，能少看这瘪犊一是一。

宗瑞笑：“哪里摸的是，你要想我摸你，直说就是。”真个伸手在他下密的丛里梳理起来，搁指绕著玩，又想起一句哄孩的话，闹笑话的对彭天虎说：“摸摸，吓不著。小，你小时候爹娘这麽哄过你没？”

宗瑞咂过这个换那个，又使手捻掐，得两边都红不堪，又使嘴咂了好一阵，才过足了瘾，拉过彭天虎一条胳膊自己枕著，拽上大红绣被，钻在彭天虎怀里找了个舒坦窝。没消停大工夫，手又摸上彭天虎，捋顺他，有一搭没一搭拨人家，附耳气似说：“心尖，你睡没？我睡不著。”

宗瑞让太监伺候著脱了衣服，摸著就上床，伸手就先搂个满怀。内侍放下红罗帐，都退到帷幔之後垂首侍立，等著随时伺候。

这句话他说的无心，可正戳在彭天虎伤心之，想起当年家人惨死，彭天虎好不惨然，心里难受得刀扎一样，阖上双，再不声。

宗瑞他茂盛黑亮，摸得起劲，玩了会儿，又惦记上人家，一路摸到上面，又是捻成绺，又是绕成旋卷在手指上，不释手。看见那两颗大粒似的，因为见凉，了起来，低咂住就，舐其尖，卷挑，又用牙尖来硌，咂住就不松了。彭天虎心里本来想著家仇血债，被他咂得又又，还听他都咂动静了来，啵啵带声，嘴里还直吧嗒，实在耐烦不过，又没力气揍飞他，便恨到：“你老娘，你这鸟人没断怎的？要吃咂只你自己的去，挤脓才好。”

宗瑞抬起，里汪汪，看著彭天虎就是一笑，眉目情，笑盈盈看彭天虎，脱去小衣，迎著彭天虎目光，悄声说：“反正这里就咱俩，再没有别人，我只给你一个人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真个了自己一把给他瞧。得，彭天虎算觉得这小崽没治了，这他娘的真是贱疵疵没边没沿彻底没得治了。

宗瑞掀著被先摸了摸彭天虎涂过药膏的那，也没使手往里，怜惜的摸摸那翻了的。彭天虎实在恨不过，虽没多大力气，也低声骂：“贼个孙，你摸！”

见彭天虎铁青著面孔不言语，撅嘴又趴下了，没一会儿，又嘟囔著：“我知你没睡呢，咱俩说说贴心话呗，不知怎的，我现在就睡不著。”使手一拧人家，撩扯得彭天虎鼻息一重。又说：“心尖，你家是启良县的？原来当初咱们住的那宅就是你家，这事儿可真巧。既然那是你家，我就叫人把宅买下来，再不叫别人在那住了，等有空，咱俩去住住。”半天没听见彭天虎吱声，宗瑞不太乐意了，狠拧了彭天虎一把，说：“你这人，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