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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2/2)

张显勇正准备随众人一起告退,宗瑞伸手指住他,不轻不重的说:“你留下,跪这伺候著。”

爷差使,与我送药来,偏偏赶著我被腹泻拖累,没寻著我,自在这等,恰恰屋里闹起事,他来帮手,错就全撞上了!真正只是误会,绝不可能有半私情苟且在里面!”

宗瑞在床边坐下,内侍赶过来伺候他脱靴宽衣,奉茶给他,他也不喝,伸手就往被窝里摸,隔著一层薄薄的布先把那又还垂著的大长条家夥攥了一把又一把,摸著使手指勾勾抠抠,立时激得彭天虎双猛地一绷急急想把夹拢,後脊梁一溜一溜往上飕飕窜激灵,满满堵著绢的嘴里憋一声吼。宗瑞瞧著他著急上火的羞愤模样,怒吼都被堵在嗓里听著就像闷声闷气的,明明恨得发狂也挣不脱自己掌控,只能任由自己肆意摆,简直要死了,兴致一起,索一把掀起绣被,拽下彭天虎亵,把那惹火的苗跟前,趁著晌午正亮的天光,要仔细瞧著好好玩耍这人。

宗瑞又问两个当值的太监。这两个当值太监原是被张彦庆支开了,勾他们与几个侍卫聚赌,如何敢说实话来,只推波助澜的,咬定和张显勇同样说辞。

宗瑞也不看他,踱步朝床上彭天虎去了。

宗瑞听他们说得一致,众侍卫又都跪著不住求情,他也不言语,只是脸冷得吓人,瞳仁黑漆漆不见底,人望一,只觉魂儿都要飞去了,也没人猜得他到底是信了还是不信,谁也不敢迎著他目光,都低跪著大气也不敢。宗瑞看一看张显勇,神瞧得人骨里都冷,说了句:“原来你倒是个会殷勤的才。”又瞧了瞧跪了满屋的人,说:“行了,都先起来下去吧。”

彭天虎只觉上一凉,接著凉风直往,冷不防就被人拽下半截去,自己老大一青天白日里就让人眨睛兴冲冲看了个清清楚楚,瞧对方冒火瞳仁放光的劲怕是连都有心用手指挑著查分明,就算彭天虎再是个野惯了的糙爷们,这时候也唬得怔怔的,一似的

内侍见他适才一番大怒,此时脸依然冷如寒森森腊月天,那模样就跟饿了半个月的狼可算闻著了味,径直走到床边站住脚,低把床帏里那大汉看了一遍又一遍,瞳仁都放光。这些个内侍都心知他还在气上,气声大了都怕指不定又著他哪弦惹祸上,俱都战战兢兢,在一旁屏息垂首站得泥雕木塑一般。

张显勇心中一惊,可怎敢不从,刚直起一半的膝盖重又跪下去,在帷幔後垂首跪著,不敢作声。

宗瑞来在床边,前这人,心里也不知到底在恼恨个什麽劲儿,反正只要他和别人说句话自己都觉得生气,真恨不得就一碗把这人儿吞肚里算了,让旁人想看一都没门,一天到晚只准同他腻在一起,两个人如胶似漆黏成只有一个影儿才好,里只能看他心里只能有他,旁的都不准想。宗瑞愈看就越把这人在心尖上了,可他又气这人里实在没有自己,也不知怎的,只要一对上这人怒冲冲狠歹歹不服不忿瞪视自己的目光,就觉得心里的撒开,下腹激凌凌麻酥酥一的火苗往上烧,想要这人儿实在是想要得太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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