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咽了，宋祁满脸张地看着我：＂你愿意接受我，和我在一起了？＂

这是我吗？我看着这个因为一个偷吻而变的忐忑不安的宋祁，心想。

突然不想想太多，因为这里太了，让我整个人也乎乎起来。

＂要问什么，快问。＂

我双手叠到脑后，好整以暇的对视回去。

我看见他坐在我边，努力不看我吃饭的动作；喝醉后将脸贴到我脖间抬看我时亮晶晶的；他一个人走医院大门时孤寂萧瑟的影。

从来都不知，我也可以是一个这么好的人。

＂你刚刚没睡？＂

有过都值得。＂

他被伤害后，依旧可以乐观地笑；被绑架后，依旧可以为我想那些他从来不愿去想的利害关系。

不用想也知发生了什么。

我挑眉，看到对方因为问这个蠢问题懊悔不已，很不给面的嗤笑了一声。

如果一开始对他的维护和帮助，是为了阻止那个悲剧的命运再重蹈，是为了报复将我谋害的那两人。那后来陪他喝酒，送他回学校，圣诞夜去他家送礼，以及对他被绑架的恐惧，就不是那些寻常的理由可以解释的了。

我毫无顾忌地在他齿间索取，觉到这人冰凉的脸，我不着痕迹地皱眉，伸温的双手捂在对方耳边，然后继续。

宋祁受我这么一鼓舞，立壮了胆：＂你刚刚亲回来了对吧？＂

我伸手上宋祁的脑袋，将他重新拉下来，加了刚刚的吻。

可在这个地方，我的情却先一步战胜了理智。

谁不曾怀疑过，相信过，伤害过，离开过，

短短一秒时间内，脑海中突然掠过了很多此时不应该想起的东西。

我倏然睁，对上宋祁慌的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他整个人僵在了那里，维持着和我不超过五厘米的距离，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没过多久，却突然觉边一阵温，带着隐隐的颤抖。只是一秒的时间，就离开。

我想，我是喜他的。

这些，我心里不是不清楚，却一直回避。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小心翼翼？

我有些怔然。

＂顾简峥，你刚刚……＂宋祁挤半天挤不一句话。

突然想起不久前我开车送他回家后，对他说那番拒绝的话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宋祁一直维持着趴在我上的姿势，整个人都是僵的。

32

不知过了多久，宋祁似乎要脱力了一半。我放过他的，嗤笑一声将其面朝下往我侧一压，转在他耳边低声问：＂怎么？刚刚偷亲的时候胆不还很大吗？现在怎么跟个木一样一动不动了？＂

我静躺着，懒得回答。

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他跟着音乐轻哼＂虽然这生命如同一段旅程，总要走过后才完整，

因为我始终不知这样对不对。

和宋祁在一起，让我产生一一般的违和。这是阻止我和宋祁有一步发展的最大的原由。

宋祁挣扎着爬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张脸通红。

来：＂顾简峥，你睡了吗？＂

于是我照着心里的想法了。哪怕我事后可能会因为这个决定后悔。

看着对方又是激动

我静静看着他，没回答。这不明显是废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