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麽随一说，却是歪打正著地敲在了郁凌寒最是忌讳的弱。不由得奋力一震，秋见他反应，就拿了一枝细细笔过来，蘸了冰，作势要在郁凌寒上划。郁凌寒惊得收去挡，却被秋轻巧地撩开了。秋执著笔绕了一圈，在他上哪里也没落，最後抓住了他的足踝：“你手现在动也不能动，可怎麽写呢？”

郁凌寒偏过去，她既是抓著他的足踝，只怕八成是要在他足底写字，郁凌寒不敢蹬，却是闭起双来准备承受即将在他上累起的另一重磨难。

郁凌寒哭无泪。

後来他不但是哭的时候不会声，就连日常也不再开了，哥哥说他多言累死家人，他是应当改的。所以哥哥每次把他关在祠堂之中悔过时，哥哥让他若是饿了就开唤饭，他不知是哥哥还在试他是不是真的已是哑了，只是想著那是哥哥对他的多言的厌恶，假如他真开了，哥哥给他的就不会仅是祠堂那些了。也许，这几年在哥哥边下来早是活不得了。

郁凌寒无法回应她，却是知自己绝不能顺著她话中的导引而胡思想。可是秋却分明见到郁凌寒如的又泛起了迷人的起伏，他双足被他举著翘在空中，也不知他是想合起还是打开，在那儿半开半闭地颤，

自从母亲和死後，他就已经忘了怎麽说话。哥哥对他说，母亲和都是死在他的多言上。所以後来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哥哥为掩他罪行而对吊唁之人说起母亲是急病而亡时，郁凌寒在旁边一直哭著也都没有哭声来。

但是却没有人会同情於他。

郁凌寒听了，绝望地闭上了双。

秋哪里会知这些，甚至连秦永夜也不会关心这个，他只不过是相生得极好的、供人玩乐的娃娃罢了。

秦永夜这样吩咐秋，也是存了一分心思，想知是不是只有自己才能令郁凌寒完全折服，因他的给予而开献媚。不过秋却是知，怎样才能让郁凌寒的与心无限祈求男。所以秋提醒郁凌寒：“公，先前我说让你尽享这毯其中奥妙，可曾品得一二了？”

，自然会请夜主有奖励给你。”

秋心起一计，与郁凌寒：“不过夜主还另有怜恤，公既不会开说，那写得来也是一样的。”

郁凌寒泪落了下来

可是乎意料的，秋向後面吩咐了一声：“备纸。”然後就把他那支笔夹到他的足趾，吩咐：“夹好了，若是掉了，可有你好受的。”

郁凌寒听得分明，向前一耸，他怎能这样的姿态，姑且不说这动作之於字纸大是不敬，本当受责，而他是仰躺，又是赤著的，若要一脚横在下面，一脚竖在空中还得要夹著笔杆写字，随著笔势收展曲折还要不堪，生生地他叫人看见他的浪形，这又怎生使得？

於是说话之间便有两名婢，搬一卷得厚厚的题字鎏金纸，一人执著一端并站在秦永夜大床两侧，将那纸舒舒地展开来奉在郁凌寒面前。

郁凌寒此际上哪里都不适，本无有余地思考，这秋此时倒是善解人意起来，耐心替他解释：“公，你既说不，手也用不得，不如来写，写得好了，我就当公是过声了的，再报夜主让他好好疼你，你看如何？”

秋：“怎麽，公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