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永夜初次用他，又难以与他心有灵犀，那似乎总未到，而郁凌寒也实在不清楚是哪里，明明有著极致的渴望，又不能以一言蔽之，更不能开求他要往里往外或是还要，但这模糊地难以言述而又清晰的存在，实在是让郁凌寒难以活命。

郁凌寒活了这麽些年，从未有如此焦躁心态，可惜他被反绑的双手本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若非如此，只怕早已自己用手去探了。

秦永夜见只是一手指他便已经如此，若是自己的放到里面，不知他还会如何，心里起了许久未有的期待，手上更是不停，续在他的慢慢探索。

忽见郁凌寒一张，浑一，那又更昂然，吐几滴晶莹，便明白是找到了他内激所在。两指更在上面挤压，外加来回不停地轻轻用指尖去刮。

秦永夜见他如此反应甚是喜，这不胜收的场景原本只应由他一人享用。秦永夜通此，知何时当予以怎样的抚而引得对方更从自己的愿，他略微离开一些，果不其然引得郁凌寒不住地将腰抬起，以求索要更多快乐。

他全所余无几的力气，都已经完全聚在此，不但用温消了玫瑰膏，更是将秦永夜的指裹著，只要秦永夜一有向内的意思，就放开包围，等他静止下来，又放力来，将这指节迫压在他的径。

秦永夜也早觉他那里自己手的力速度正在加快，不一会儿力度也慢慢松了些，了两下，已经不似初始般涩，便又加了一指去。在内里慢慢摸索，转动。里一直注视著他的神情，只要有细微地变化，就乘胜追击。

郁凌寒正在心里稀里糊涂地渴望，觉到里面已经由一指变成了二指，虽然满足了一分先前所愿，可是不知为什麽又更加空虚起来。那个正在叫嚣的什麽地方觉更为烈，有时秦永夜似乎已经挨到了，可是立即又放开了，让人心里好不惋惜。

他知现下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他也知那个等待撞击的地方就在里面，所以踮起那只因秦永夜善心大发而解开的

那端渐渐渗透明粘，秦永夜见了，便用手抹开，涂到他之。加上此刻郁凌寒已是躁能耐，承受快乐的地方早就透，左摇右摆也不知如何是好。那缚手之亦变成情宝，令他只能这般舒著受著每一寸的抚。

秦永夜并不急著给郁凌寒绝的快乐，他见郁凌寒快要将扭得离了他先前在他腰下垫起的祭台之上，然後将他固住，双分得更开，在手上又抹了一些玫瑰香膏之後，趁那小一开一合之际，就猛地将一指送了去。

清，全上下的觉都已经被秦永夜掌控住了。

内里温度比方才更，而且较之先前的涩已经不少，将秦永夜手上香膏立即化尽。而郁凌寒受了这一下，一张，似是要呼叫一声的样，朝上送，然後仍然无声，终於又酥下去。

片刻之後，郁凌寒便觉到似乎他底更为邃的地方还需要他的挖掘，特别有一个不知是哪里的极细极小极之，已经蠢蠢动起来，准备迎接著即将到来的侵略。

郁凌寒很急，也很渴望。如果可以有一个什麽更更大的东西能在里面击捣，或许就能除去这心底的难耐。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