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於一个才满十四岁不久的男孩而言，这床又显得大多了，他四肢被绑缚著，链长长地延伸了许久才能够得到他，他被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然则光在外的那一条却是曲曲地想向内弯，看来倍是有趣。

郁凌寒全的注意力都放妻了那条上，慢慢似乎也有了觉，他不停地在床上有限的空间内磨蹭那条显在外的，直想找个什麽东西遮掩一下才好。

秦永夜坐在了床沿。双看在郁凌寒不得已而外的那一条。

郁凌寒能受得到他的目光所及，似乎这样全被锁链扯得大开，上分明有衣遮又独留了一在外面的尴尬，比起昨夜在秦永夜面前赤著还要难堪。

这是因为秦永夜的到来。

他的床极大，甚至比他在内室之中用来尽的床还要大。只是他的床历来只是秦永夜一人独眠，如今又多一只小小的猫，丝毫不显突兀，倒像是极早之前那小猫就在他床上落，直到今日他长得大了一些，才被人瞧见一般。

所以他几尽绝望。

所见也就这麽几人，虽然压抑得令人窒息，却也不是暗无天日。

秦永夜周似乎有著一另人不可忽视的力量，只要有他在时，无论何人也不能无视他的存在。自然郁凌寒也不能。为了让自己看不见秦永夜，郁凌寒闭上了双。

绝望和希望的相碰，等待和解脱的撞击，张和松懈的冲突……凡此全都合汇起来，令郁凌寒有些茫然。

然则门外响声却在这个时候传来，郁凌寒还听见婢迎接秦永夜的声音，他的心又是一，有些很复杂的心情织起来。

第二章

不过郁凌寒已经十四岁了，不是什麽都不懂，午後婢在清洗他的时候还在他耳边说了许多面红耳赤不知应该什麽反应的话，他知这是即将占有他的夜，心里有了认知，上的一些地方就开始叫嚣起来。

而且哥哥只有在祠堂跪过的那几日才会绑著他，开始他还觉委屈，时间长了郁凌寒也就明白了，因为他在娘的面前说了不应该说的话，所以娘死了，自己也落得这样下场。

秦永夜燃起了明烛。

随著秦永夜慢慢走近，郁凌寒在这空旷的房中原本就有些冷，现在就更是慌张，这时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正在闭装睡，缩了几缩却被无情地缚住，无奈地，他只得展著，令前的帝王审视。

似乎是受到了他心里的想法，秦永夜伸手就住了已经蠢蠢动的外分。郁凌寒像一只被主人抓住正在偷腥的猫一样，猛然全都戒备起来，努力地想要抬去蹬，结果，他听到的

他不明白秦永夜，但是，他却是明白，这个人，是他一世的主宰，他已是他中之，永远都逃脱不了的。而秦永夜不急於这一时半会，只待慢慢享用。

所以从那以後郁凌寒就再不开说话。就是哭的时候也不哭声音来，他知自己这一世再也逃离不了哥哥对他的恨意，所以什麽他都得要接受，包括这一次来到教教主秦永夜的边，也包括了秦永夜对他的抛弃。

秦永夜也看到他长长的睫止不住地颤，却觉他更是可。秦永夜笑：“小猫，还是应当将你绑起来，这样更。”然後他满意地看见郁凌寒又是奋力地一缩，就连手指足趾都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