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秦永夜一直瞧著他，见他耳都有些发红了，极有趣，於是将郁凌寒重新换了个姿势抱好，让他与自己欣赏完後续安排的节目才算结束一个段落。

想到这个小东西自此以後都属於自己，而他也只能任凭自己摆布，秦永夜边不由泛了一丝笑意。

待到歌舞结束，秦永夜还是一直抱著郁凌寒，郁凌寒前几日被哥哥得大病一场，几乎丢了命去，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今日一见到夜主就被他这样地拥抱，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何况见那荷盛开了，心里总是想起石小玲，想起哥哥杀石小玲时对他说的话，所以一直就没有得歇，撑著神。

秦永夜御甚多，羞涩者也不是没有见过，却不知世间有如郁凌寒一般怕生者，他从来不他们受，这个时候却不免得要关心起郁凌寒来，他慢慢将双臂松开了些，只将他圈著：“小猫，我不你以前如何，但是从现在起你不会再有离开我怀抱的一天，今日你初到，我特许你寻个安稳的地方自己靠著，日後可不会再有了。”

於是在场诸人纷纷怀疑自己莫不是夏日炎炎正好眠，发发梦颠正当时，应该是自己听错，或者意会错了吧。

湖面上摇摇晃晃的荷总能引起他心中的恐惧，可他人在秦永夜的怀中也不知往哪里躲。

即使是秦永夜周围此时此刻亲耳听到他这样说话的诸人，也怀疑自己是在梦中，夜主无情，人所共知，几时又在意过他正在使用的人来？而且夜主多情同样也是人皆耳闻，寻常的人哪里会有得这样“日後”的许诺？

然後秦永夜发现自己将他抱得太，刚一略微松开了些个，只见那致的小脸儿一侧，微闭著半张了息，然後又是不敢动的模样。

她安静地离开了，没有要注意到她的消失，当然更没有人知她落下的泪。

末了，也不知是在什麽时候，他双手抱住了秦永夜拥著他的手

郁凌寒最怕听到这些，真的就不敢动了。可是这个抱著他的人手臂太有力，将他勒得要透不过气来，他呼原本较浅，只需要一气就能安生，但是现下郁凌寒几乎要背过气去。

一直陪在秦永夜旁的那名女，将这一丝笑意看在中，虽然知迟早都会被取代，却没有想到这麽快，心底的失落之情她再是忍著不放来，可是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这世间苦楚郁凌寒什麽都能忍，却并不包括呼不畅一项，於是再不多会儿，秦永夜就发现怀中的小东西不安生起来。“怎麽？”他问。

对秦永夜而言也太过微不足。

秦永夜觉得有趣，却也有些心怜，将他拥得更，低对他：“小猫，收起你的爪安静些，莫要惹我不快。”

而观之郁凌寒更是不知所措，无论如何，於情於理，他都不应该这样的事情，所以脸也羞红了大半。

只是见过了郁凌寒之後，什麽样的莺莺燕燕在秦永夜的中，都是些庸脂俗粉罢了。他只是想要抱著他，就如同午後累了坐在湖边，抱著自己养的小，与他逗乐一般。

输了，却是输得心服服。掰指算来，她在秦永夜的边也呆了六日之久，其实也够了，她今年不足二十，在秦永夜的下懂得了人之乐，那麽，够她回忆一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