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边辽阔。

“那你呢？”

“你我不必见外。”

临转过面对他，关心：“真的？可依你的修为，一旦这样肯定有苦吃，岚峰也没药帮上你么？”

“睡吧睡吧。”临有些张、慌，晋源萍让他睡床里，他爬去躺好，背对着外侧。晋源萍的温贴近他背心，他阖调适心情，随问：“晋，你怎么会走火的？多久的事了？难不难受？”

“我帮你上药？”

“你老是被欺负的那……”晋源萍的手缓慢而温柔的环在临腰际，手轻轻摸了摸腰后，临这会儿连耳都红了。

也许他对晋源萍是有用的，又说不定晋源萍真的只是因为想见他？

晋源萍正倒好一杯茶走来，递给临喝，临一喝，他接过空杯说：“一起挤吧。”

“不知。”

临垂不好意思看晋源萍，既不吭声也不反应，隔了这么久没相，他觉得这样的

“你帮我，我也帮你。”

“嗯。没有。不过有你在就好一。”晋源萍握住他的手，挨近临微微一笑，临的脸一下红，他问：“你急着丢下狼妖跑了这么远，是担心我对他不利？”

“嗯……好吧。”临不疑有他，两个一同房里准备就寝。临本就披散长发，所以他先让晋源萍坐好，把他冠发解开打散，再蹲到前面伺候人脱鞋袜。

“哪儿？脚么？”

他是故意走走停停、忽快忽慢的移动，无论何时回首都能看到一个或远或近的影在跟随自己。天地间他不是踽踽独行的那个，隔了一百多年再相逢，他真的很兴，兴到不想也不敢去问晋源萍太多原因。

“呵嗯。”临笑声，这有可能么？不知，他不敢想。他带晋源萍到了一座山，找了间山寺借宿。山里的和尚都是修行中的怪，虽说是怪，但都是一本正经的吃斋念佛，与凡间和尚无异。

“真没有？”

临把床铺好，走到外跟晋源萍说：“天不早，你先去睡吧。”

和尚们不收晋源萍的金叶，却收了临给的药，临一脸得意对晋源萍说：“他们在山里拿金银财宝有什么用？当然还是给些实用的东西好。”

“我怎么都可以，里只有一张床，给你吧。”

“也好。多谢这位师父。”临合掌谢过，心想这样也好，都不会互相打搅到彼此。他推开小屋的门，屋里收拾得还算净，桌面没有什么灰尘，似乎平常就有在打理，再把床被铺好就能休息了。

“噢、多谢。”

晋源萍低看得神，临忽地抬朝他笑了下说：“唉呀，得太顺手，好像以前那样。”

晋源萍了然，两个就让和尚带到一间寺院外的小屋，一个青年和尚说：“施主就住这儿吧。一般外客皆在这歇息。”

“没有。”

“都还好。没关系。见了你就不难受了。”

“是啊。”晋源萍等他坐回边，就把他一抬起来搁在自己膝上，反过来帮他脱鞋袜。临表情尴尬别扭的呆在那儿，不知该怎么反应。

临抿了抿嘴，说是又不尽然，说不是又好像有那么一关系，一时找不到话说明白。晋源萍轻笑了声，又说：“那里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