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期虽未直接同意，但他知，那就是默认了。

已经问了，那就一定要听到结果，于是他不不顾地打断穆审言，“赤王曾对我说，他喜行波，还说他曾与行波相拥相吻，是不是真的？”

外的夜宛如墨，一望无际，幽无限。

共同作战的这些日，他与穆审言熟络了不少，如今问这些，应该……可以吧。

夏期轻靠在背上，享受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服侍。

原本程有还有些犹豫，但此时他笃定了起来，方才穆审言本能的神变化骗不了他。

翌日。

夏期看到他红了眶，受到他的一僵，接着颤抖，接着自己被转过来，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在脸上和颈间落下。象征帝王份的尊贵腰带被急不可耐地扯开，被那双大手讨好地抚摸。

最后，赵晟仍是抱着夏期，鼻尖抵过去，“扎营后，让末将服侍皇上可好？末将……不够。”

“穆公，我还……有些事想问你。”

穆审言尴尬地站着，见程有急切的面中更兼疑惑、混与期望，他知如果他不说些什么，程有一定

大齐与赤联军再次扎营，为夺回故土、打垮乌兹的最后大战准备。

赵晟不再说什么，服侍夏期更衣，二人并辔返回。

行走于此，无人不会觉得天地气势人，自可怜渺小极其空虚。可如今赵晟望着边的人，却似将天地都装在了自己中，无比踏实、无比幸福。

夏期仍是笑着，与赵晟依偎了一会儿，便轻轻推开他，示意他穿好衣服。

接着赵晟跪下，夏期顺势住腰下的脑。

“穆公，我知你并非长之人，我也不该着你说，但……”程有一咬牙，“这些话我不好去问行波，也不知该怎样问他。但我也想心中有些底，有些准备，所以我只能问你。若你不方便，那我来说，你就说是不是，好么？”

晚霞飞舞，天渐渐黯淡。

“程大人，在下以为……”

穆审言眉不由自主地一蹙，向四周看了看，示意程有与他走到一大树后的小坡下，拱手：“程大人，若有关公务，审言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相爷的私事，就不是审言能说的了，审言也并不知什么。”

赵晟中忧伤，“此战后，不知何时才能与皇上再见。末将只想与皇上多相片刻，望皇上成全末将的任。”

生父，无论何时，自然都与旁人不同。”

“不，你知的。”

程有将任务一一代完士兵们，又与穆审言商讨细节。诸事皆定穆审言告辞，程有目睹着那渐渐走远的背影，突然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追了上去。

“我……”程有挠了挠，下定决心，“有些私事想问你，关于行波的。”

“程大人，这……”穆审言面十分艰难。

“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夏期无奈微笑，安抚般拍了拍靠在自己上的脑袋，“贪得无厌。”

穆审言微笑躬，“程大人有何事需在下效劳？”

两躯结合，极致的充实与快乐甚至让夏期有些站不住。他索挂在赵晟上，凌的衣衫包裹中，浪与情意将一次接一次地席卷。

淡淡一语令赵晟浑血几乎凝滞，接着又突然爆发，疯狂冲击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