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衍帝不想了，默默退到一边。当然了，这不是因为他多有，而是……而是他发现了帷幕后面的影——容顾。

“那个时候系统漏很多，其中一，它以为我没有灵智，对我很放心，然后我就和这家伙联系上了。”

玉佩也是这个意思：“他当初多好骗啊，系统警惕心不，我们很容易就脱离了，就这么我一直得意，得意了好几十年！我想着等这家伙死了就再换个地方藏起来，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家伙竟然恩将仇报，把从系统那偷来的契约用在我上！”

好吧，还是味重了些，没办法，这些日分辨来了，玉佩的声音其实是小女娃，什么逃跑啊，契约啊，这其实是一段人与玉佩的恨纠缠史……吧。私奔什么的，最有了。

承衍帝为自己的老祖宗默哀，显然，玉佩是把他当了冤大。

据玉佩反应，老天爷这东西学习能力极为可怕，小系统的秘密，他们这些凡人看不懂，老天爷稍稍研究就能清楚了。

当然，他不会认为老天爷清理了这些杂鱼之后就会住手，系统这么挑衅它，它一定会反击，至少，它也会阻挠更多攻略者前往这个位面，或者，切断系统和这个位面的联系。

现在，玉佩又嘿嘿一笑了，显然还是嘲笑老鬼的境，老鬼咿咿呀呀瞪圆了，脸红红的，小爪愤怒地成一团，说不来的有意思。

诡异的沉默。

承衍帝松了气，自己等人或重生，或穿越，都逃过了老天爷的耳目，没有被清洗。

虽然玉佩都是在嘲讽。

老鬼呜咽一声，拿小手臂遮住睛。

老天爷应该是觉得顾三娘那一众就是全了。

“当初你们是怎么脱离的？”承衍帝问老鬼，他已经把太后等人都接了回来，找了个容顾不在的时间，问了疑惑。

玉佩说着说着又生起气来。

阿弥陀佛，当年耗尽心思，小心谨慎地掩饰，果然没有白费。

似乎是验证了他的猜测，老鬼生气了，也只是扭过，不和玉佩计较的样。

承衍帝越发觉得其中有/情。老鬼似乎很对不起玉佩，大概是，玉佩对老鬼有意思，老鬼也知，死前还是算计了她。最重要的是，老鬼他为自己的祖宗，有妻有啊！

显然，隐情还很。

老鬼还没到会说话的时候，怎么回答他？他忘了，之前都是玉佩在说，在承衍帝看来，玉佩和老鬼就像是喜冤家，见面就闹脾气，但极有默契，老鬼珠一转悠，玉佩就能把他的意思翻译过来。

……之前玉佩帮忙，都是等价换，这回算不算是，牺牲了老鬼的相？

下一刻他就掩饰地咳了咳。

气氛极为诡异，承衍帝却没打搅，又过了好一会儿，玉佩像个傲小女娃的声音终于响起：“行了行了，你当初也帮过我，既然是你的孙，呵呵，外加亲爹，我就帮帮。”

老鬼低不声，似乎在歉疚。承衍帝扶额，还是没说怎么脱离的。这个时候，老鬼眨眨，欠意地，言又止地看向承衍帝腰间的玉佩。

声音渐渐变小：“记住了，这是你欠我的！”

承衍帝掩住嘴角的笑意，其实他已经有一个猜测了，但……

玉佩胜利地一笑：“你问我们当初是怎么脱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