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决不死心，又把肩宽腰围什么的都量了一遍，量完之后死活都不肯说。

小温老师电一般推开他。

江名男说：“我这个成绩，念完也不一定有用。”

吃了一盒椰丝小方，明决提着洗净的盒去敲江名男家的房门，但是来到江名男家门前，明决才发现门没有关，他轻轻一推，就看到客厅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

明决忽然觉得，假如不论遭遇了什么事儿，都有一个这样的人陪伴在边，那前路就算一片黑暗，又有什么走不下去的呢？

“反正不重要。”

“你小平常总是窝在家里，多些外运动对是有帮助的。”小温老师看了他的沮丧，笑着打圆场，“好了，也不早了，虽然明天不上学，也要早休息。”

“我已经给你打工的那地方打过电话了，说你不去了。”明决说。

“你不打算读完中了？”

小温老师站直了让明决量，测完之后小温老师问差多少明决不肯告诉他，只是说：“看着不比你矮多少，怎么量来差别这样大。”

动员的时候，你会给我们表演节目吗？”明决行转移了话题。

早上醒来的时候，明决发觉自己像一只树袋熊手脚并用挂在小温老师上。

“怎么不一，不对，”明决想到什么，“学校应该会发一的，虽然应该会很丑。”

小温老师挠挠：“这个我也忘了。”

“事就是要这么严谨。”

“不……不了……”小温老师结结地说，随后不等明决再说什么，冲到门穿上鞋就告辞了。

小温老师笑笑：“这么认真？”

江名男不回答明决的话，却说：“医药费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老师，你多？”明决问。

从小温老师的反应来看，明决心里突然有了一微妙的觉，好像嗅到了同类，但此事还有待一步确认，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又会变得有趣多了。

明决：“老师，留下来吃个早饭？”

“喂，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明决用胳膊肘戳戳他。

江名男猛地抬起来：“这是我自

明决应了一声，转就看到小温老师抱着被来死活要跟自己挤在一张床上。

明决是死活也睡不着了，从小他都是一个人睡觉，突然之间床上多了一个会呼会散发量的生，很不适应，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撑起脑袋来研究研究这个生。

“这都能忘？”

在手术室的外面，两人排排坐，江名男圈陷，两手叉在一起。

“正好没有我的码，发了一小一的，本穿不去，一的话太贵了，我现在还不想去。”

“老师，我想看看我差你多少，”明决爬起来，走到电视柜前面，拉开屉翻找，最后拿尺。

小温老师睡觉很沉，但不会鼾声如雷，明决伸手在他脸上了一下，小温老师发一声梦呓，皱了眉。

“没事儿，床够大，不挤。”小温老师说着，不到半分钟就了梦乡。

江名男接到明决的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百日动员？我应该不会去，”小温老师说，“我没有正装。”

“好挤……”明决说，“老师，我真的不会什么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