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乎窒息的快之中，他终于达到了。

威廉.莫尔变得越发贪婪，他并不再满足于只是遥遥地望着箱中的人蛇。在品尝到了甜之后，为了距离他的蛇神更加接近，他甚至不惜为此一掷千金，用上千镑来购得一张距离舞台最近的座位。每一场演对男人来说都是一场神圣的仪式，他无疑成为了人蛇最虔诚的信徒，每一次朝圣都能使他的灵得到至的升华。

转间，半年便过去了。

这下，威廉.莫尔终于破产了。

男人会来到这儿只有一个目的，他向典当行的老板打听最新一场畸形秀的邀请函。埃蒙德的畸形秀依旧在贵族间行，度只涨不褪。现在它每个月都会有固定两场的演，而它的邀请函至今仍是重金难求。

“你还打听它什么呢？如果你还有钱的话，应该想想今后的日。”老板的这番话乍听像是于好

莫尔伯爵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他为了快速得到钱而四向人借贷，使得自己声名狼藉，大伙儿戏称他是来自克利夫兰郡的疯，威廉.莫尔彻底沦为了上社会的笑柄。他过去原本还有些朋友，现在也都因为担心他向他们伸手借钱，而急不及待地同他撇清关系。长期以往下来，莫尔伯爵便债台筑，迫使他不得不将自己的家产贱卖，那些图谋不轨的家伙便能趁此牟利，用低于市价几倍的价格来占有他的产业。

一个男人从津街上的银行走来，外大雪纷飞，他的衣着略显单薄，以至于一踏银行时便浑哆嗦。这人正是威廉.莫尔，现在的他和先前比起来完全像是两个人——他的面颊陷，两颧突，看起来落魄潦倒。

——就这样，黑的望一步一步地蚕着他，将他的灵魂一一地蛀空。

就像是个无可救药的瘾君，越是想要戒除毒瘾，便越是不可避免地越陷越。

莫尔伯爵来到银行兑现了上的最后一张支票，银行将他在克利夫兰郡的伯爵宅邸行拍卖，在偿还完所有的欠债之后，他们只留了两百磅给他。

要是他还有些理智的话，应该要将这笔钱给放起来，虽然不多，只要不过度浪费，它能让他衣无忧好一阵。可是在得到这笔钱之后，男人便不停蹄地来到了西区巷尾的一家当铺里。见他走来，当铺的老板只是冷漠地抬了一下。过去他也曾经对这个手阔绰的伯爵先生毕恭毕敬，甚至还同意他赊账，但是随着威廉.莫尔的破产，他便越发看不上他。

趴在自己的膛上，羽睫翕动。他想象它缓缓地伸，开叉的前端过他的前，上细小的倒刺将他的得又又。脑海里的人蛇用蛇尾卷住了他，那冰凉冷的觉令他浑颤栗，他看到了蛇腹上的鼓起，在他的抚下，那里的鳞片变得柔。威廉用手上下迅速地着自己的，不一会儿便满大汗，他陷了疯狂的臆想，他看到自己的下变成了蛇尾，和那银白的尾绞在一起，一如他曾经将看到两条的蛇那样。荒谬的是，在幻想之中，他成了那条母蛇，雄蛇的芽牢牢地挤很他的，在他的内腔里用力地，他因此而跟着上下动腰，不断凝，将下得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