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忙了噤声的手势，“我导师。”

严兴伸了他的角，低哑着声音，“等你满白发了，我也要这样吻你。”

一听这话，东升脸红得厉害，忙摆手，“我自己来。”

严兴笑：“又不是没过。”

曹维没有再正看过一次张承端，也没有再跟那人说过一句话。张承端倒也没再迫他什么事，搞得他越来越莫名其妙，之前的恨意也渐渐磨得不清晰了。

严兴的力好像永远用不完，东升被一路托着到了卧室，得他惊叫连连，嗓都有哑了。他坐在严兴上，严兴抚着他的腰……

迷迷糊糊间，觉到睛上那两片黄瓜被人掀开，东升一睁，看到严兴一张放大的脸。他一个激灵，吓得起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是啥啊？”严兴抬手就要掀他的面。

隔天上课，东升就从搞代购的师那儿买了两盒日本的面，据说对付周问题特有效。

“你！”

严兴非但不还贴了上来，“你就是变熊猫我都喜。今天……是你定的日，忘了？”他说着就上下其手，不老实起来。

手机突然响起。吓得东升下一，严兴被他这么一搅，也哆嗦着了货。

东升扔掉面，咬着严兴略翘的下，嘟囔：“不我袋有多大，脸上褶有多多，你都不准嫌弃，听到没？”

咦，虽然画面想着有怪，不过话还算中听。东升被人一路推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地大抵着餐桌。

东升忍着痛，手忙脚地起去拿手机。严兴还在一旁抱怨：“谁啊，这么晚了。”

东升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你说我黑圈重么。”

两人靠在一起，东升察觉到男人的东西直地戳着他，条件反地咽了咽。无论多少次，每每的当，他总会诚惶诚恐地等待着对方，战战兢兢。严兴把他压在桌上挤来时，他忍不住发细碎的哼叫。耳朵被人住舐，激得他浑发抖。那东西得厉害，他哼哼唧唧地回应每一下，又疼痛又愉悦，矛盾得要疯了。

就这样，男人每隔个十几分钟敲三下，整整“扰”了他一个晚上。

严兴闻言笑：“随说的，嘛放心上？”

东升：“一边凉快去！”

周五有公开课，曹维正趴在写字台上备课。有人敲门，三下。他没有应声。许久，直到他以为男人已经走了，门又被敲了三下。

“哦，让我帮忙翻译个材料。”

放学回来，知严兴肯定又加班到九、十，他趁人不在，早早洗完澡，躺在沙发上敷着面，听着小曲，看着专业书，无不乐哉。

严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大狗一样乖乖地趴到他旁，“我帮你清理吧？”

兄弟雨两肋刀，碎了心。

张承端在N城的别墅跟三年前同居的公寓不可同日而语。地方大有大的好，幸而张承端还没丧心病狂到迫他俩住一屋，加上对方又很忙，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曹维也觉不到他们在“同居”。他更像是住在一个档的酒店，上下班还有人接送。

挂完电话后，严兴问他：“什么事？”

这一下下温和又执着的声音敲得曹维心烦意，全然没了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