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上前阻止,“你特么不要命了?!”随即,他转向邱明,恳求的语气,“邱哥,别为难他了,让他走,我跟他不可能的。”
严兴了个稍等的手势,把车停好后,上了邱明的车。
东升一愣,哽噎着,一句埋怨的话都没立场说了。三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他讷讷:“没必要这么
的,本来也没想过要跟他好,你又何必这样……严兴胃不好,刚刚
过手术……哪里还受得了这个……”
邱明叹了气,对东升说:“你一起来吧,去我家。”
严兴为了他,可以不要命。东升把怀里的人抱得更些。有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东升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躺在担架上的男人时不时地皱眉,嘴里痛苦地□□。他攥着严兴的手不敢放。不会有事的
“邱哥……”一直安静站着的东升突然张,“你要带他去哪儿?”
“我需要一个台阶,别让我太难看了,东升。”
东升仍不走,转而对严兴不耐烦:“你又来
什么!给我下车!”
烈酒就是快,一路从
腔烧到胃里,严兴没给自己
息的机会,怕是这一停,也就喝不完了。他一
气把整瓶酒
,整个人仿佛被火炙烤着,瞬间失去了意识,重重跌倒在地上。
东升在一旁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大声制止着、哀求着,只是那两个固执的男人没一个听话的。
严兴坐在副驾驶的后面,东升则坐在副驾驶。他看着人圆圆的脑袋和后颈黄的
发,心中已然安定,至少,东升在邱明面前,还是会维护他的。
三个人在车上一概不语,只怕有一个人说什么冒犯的话,好不容易平息的火苗又爆起来。
。”
“昨天闹得太晚,你也没好好休息,先回去补觉吧。这是我跟严兴的事。”
“为什么!”东升嘶吼着,早已经忘了,这个远远站着的男人才是他的现男友。
邱明扯理所当然的笑。
男人从酒柜拿了一瓶栏山二锅
立在桌
上,语气闲散地对严兴说:“你把这瓶酒喝完,我们再谈。”
这个人,怎么不听劝呢。东升冲上前把倒的人
抱在怀里,心疼地摸着
的脸颊。
得到肯定答复,严兴不再顾及东升的阻拦,迅速开了瓶,将火辣辣的溶。
严兴笑了笑,“可以。”
“你跟不跟他好是你的事,他喝不喝这个酒是我和他的事。”邱明面对东升的时候,面容还是亲切的,只是中不可忽视的压迫
令人战栗。
“严兴!你不许来!听到没?”东升焦急地看着他,
微微发抖。
严兴不想退了,挖墙脚总是要付些代价的,这是他应得的。“邱哥说话算话?”
虽然语气不好,严兴却知东升是真的担心他,心
一酸,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东儿”。
邱明淡淡地看着他,无奈:“我已经叫了救护车。”
“那你上车,跟我去一个地方。”邱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无法猜测其中的意。
严兴想都没想就准备开瓶。
邱明抱住要上前制止的东升,“是男人就让他喝。”
邱明的房在海边,站在
台上远远看去,能远眺整个海平面,视野地段极佳。
邱明看着他,磨了磨牙,“他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