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反正你唱什么都好听。”

半夜的大街上空空。东升跟严兴并肩走着，觉气氛越来越诡异。

严兴笑意更，“哎呦嘿，不矮不矮了……”

严兴顿了顿，因为被夸奖而嘴角上扬。他清了清嗓，声音不大，许是怕在这寂静的街上太过于违和——“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若上一个人什么都会值得去。我想大声宣布，对你依依不舍……”十年前的老歌，他唱的别有风味。

东升醒来，发现肚上压着一条重无比的长。这还不算，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也箍着他。熟睡人平稳温的气息有节有奏地吐在他的脖颈。

“你本

他暴地把依旧有条搭在自己上的青年摇醒，喊：“已经2011年了，你还好意思再睡！”

修长的手指碰到东升的手面后，仔细地一掰开他的手指，用拇指挲着他的掌心，暧昧又悸动。东升脊背僵直，一下都不敢动。十指扣的叠，严兴的手得发。他脱而：“你骗人！”

东升不好意思看那张大红脸，低说：“那你靠吧。”

“严兴……”

说不原因的，他很怕这迷之安静的氛围，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唱歌给我听吧。”

东升一愣，嘟嘴：“不告诉你。”

东升抬看着材的青年，棱角分明的下颚骨带着微翘的嘴角，的鼻支撑起整个英俊的面庞。他心说，这个傻大个还帅的，嗯，又又帅。心突然砰砰个不停，他傻傻地问：“你多？”

“嗯？”

“睡到现在当然不困了。”严兴下意识地摸了摸肚，“饿了……”

东升也不是很生气。严兴就是，他不矮就是不矮。他也不吝夸奖，“你材也很好。”

严兴一愣，耳通红。他收回搭在东升肩膀上的手，大胆又慎重地把手指伸对方的袋。

东升炸了，“哥哥我一七六，七六！七六！”

东升条件反地上下看看……还好，包裹得严实。不是，两个大男人怕什么？他到底在胡思想个什么？他张了张嘴，：“哦，突然不困了……”

严兴手一抖，不敢有一步动作，“什么？”

东升撇了撇嘴，是真的呀。

“你靠我这么近嘛？”

严兴着糊里糊涂的一张脸，睛偷偷瞟着东升，漫不经心：“你醉了，我也醉了……”

“我……”严兴好像脸红了，“我有冷。”

严兴哈哈一笑，“一七五有没有？”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简直气结——二零一一年的凌晨一。也就是说，他的新年是在睡梦中不经意地跨过的，说好的烟、人民广场、倒数跨年呢？

严兴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八八五。”

“我也饿了。”

“你呢？”

“什么歌？”

严兴“唔”了一声，贴得更了些。

两个人大瞪小了半晌，决定去麦当劳买汉堡填肚。

东升：“……”

“呃……”东升推了严兴一把，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咱俩怎么睡到一块了？”

本来不大的角，因为半朦胧的睡意显得更小。努力恢复神智后，严兴惊：“2011年你就不睡觉了？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