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Tony张开两手快速摆动着，说得太急，有些吐字不清，“我真没有辉哥，我从没卖过你，你的事我在颠九面连前半句都没透过！”

蒋辉又是一记耳光，扇得Tony嘴角绽开，牙齿上都沾着血：“重新回答！”

蒋亦杰站在门，面无表情望着坐在里满脸是血的Tony，他很清楚，无论颠九那里怎样的反应，是置之不理，还是心急如焚四寻人，或者杀上门来兴师问罪，等待Tony的命运都将是悄无声息从这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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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耳光扫过，Tony的脸被打得歪到旁边，刚刚止住的鼻血重又了来。蒋辉语气平和地命令：“重新回答我！”

“我绝对没有卖你的辉哥，我可以发誓，如果真了二五仔，让我首异，死无全尸！”Tony举起三手指，指天明志，他似乎还想替自己辩解，却找不合适的理由，“我我我”地吞吞吐吐好半天，总也接不上下文。

小声招呼：“辉哥……”

“我……”Tony艰难地吞了吐沫，“我没有……”

蒋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等等，先看看颠九那边的动静。”

Tony咬着嘴支支吾吾好一会：“颠九他……我……”

蒋辉踱到Tony边，居临下丢了团纸巾给他，指指他脸上的血迹，Tony乖乖接过纸巾拭着。

蒋辉鼻缓缓浊气：“我的事你跟颠九讲了多少？”

“Tony，人不怕蠢，就怕自作聪明。”蒋辉单手扶在椅背上，手指敲了敲涂着光漆的木料，“我不介意你有私心，也不介意你贪心，来事谁不是为了求财？人之常情嘛。你不愿意，我不求，你觉得这买卖不合算，我可以慢慢跟你谈价钱，但你想二五仔坑我，拿我当白痴耍，这叫我怎么忍？”

Tony惊讶地抬起，一脸无辜，嘴角挤讨好的笑意：“什么假资料，我没有……”

一支烟完，蒋辉把烟丢在地上，用鞋底狠狠捻灭：“Tony，为什么拿假资料骗我？”

蒋辉彻底失去了耐心，也不回走房间。火女几个吃饱了饭正在打聊天，见蒋辉面沉走包厢，叼着牙签迎了上来：“老大，怎么样？”她抬手比划成刀的形状，重重向下一劈，“要不要掉？”

“行了Tony，没必要兜圈。你拿了我的钱，不为我办事，故意编假消息拿假文件来搪我，又说对我忠心耿耿，如果换是你，你信不信自己说的话？”蒋辉嘲讽地轻哼了一声，“既然你有心，那就把颠九的情况一五一十说来，不过你最好想清楚再说，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玩猜谜的游戏。”

“一定是颠九骗了我，不关我事的辉哥！”面对蒋辉视过来的目光，Tony垂下，极力忍住了声音里的颤抖，“对不起辉哥，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我一时糊涂……”

Tony察觉到了被注视的目光，抬起对望过来，发现是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