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亦杰一拍仪表盘：“成！”是什么，先答应下来再说。

蒋亦杰闷想了想，没没脸地耍赖：“要么……我再帮你养老送终一回？两回怎么样？”

王大关听了却并没有多少开心，连嗓音都有些尖不起来了：“小妹哥，我不想什么差事，我就想跟着你混。”

蒋亦杰说起在杨笑基那里帮王大关求了个差事，还说只要好好，一定会前途无量。

蒋亦杰很无奈：“爹你真龌蹉，为老不尊！不过看在咱们父臭味相投的份上，我能再求你帮个小忙吗？”

蒋亦杰不满地“啧”了一声：“你看他那么帅，当然是我亲大哥！别人哪有那么帅的大哥！”

杨笑基琢磨了半天，满脸玩味：“诶儿，蒋辉真是你亲大哥？”

蒋亦杰斜过瞪着人：“什么味？味吗？”

杨笑基笑得更加开怀：“你以为你没有？迎风都臭十里啦。”

王大关信誓旦旦举手表态：“小妹哥，别人都想要混，老大，可我不一样，我天生就是喜小弟！”

杨笑基当即摆手：“你太得寸尺了，刚才那个就是空支票，万一你们兄弟玩得崩了盘，谁给我兑现？”

时间还早，两人拭过骨灰龛，献了，就肩并肩趴在崖边的栏杆上看风景。山很幽静，只有风草叶的沙沙声阵阵传来，从这个度望去，可以将半个帆角海岸尽收底。

杨笑基不置可否地扁扁嘴，沉默片刻，忍不住教育起了儿：“小朋友，别把事情想得太好了，江湖都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谁也别想一辈站在最的位置上，凭你是当老大还是当坐馆，总有被推下去的一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蒋亦杰气得直翻白：“你你，你能不能有息？”

王大关举目望向远方，无限惆怅地说：“小

蒋亦杰恨铁不成钢地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什么叫屎坑关刀啊，文（闻）又不得，武（舞）又不得，你跟着我混个！有机会自己闯一番事业不好吗？难一辈躲在人后小弟、跟班？”

“我知，”蒋亦杰望向窗外小声说，“我不在乎他是当老大还是当坐馆，我所要的，是我亲手把他送上那个位置！”

蒋亦杰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爹，这不叫贱，叫犯贱。蒋辉对我……我以前害过他，害他没了前途，没了兄弟，没了人……总之我害他失去了什么，我就要一样一样帮他拿回来！”

几天后是蒋妈妈生祭，蒋亦杰带着王大关去山探视，顺便等二哥。说起设计古展，年轻的O记探员杨明礼警官当然是不用白不用。

“你知我想问什么啦，儿，我们是一类人嘛，闻味都闻得来，你骗不了我啦！”杨笑基满脸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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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一闹，反而给杨笑基找到了一儿在前撒、享受天之乐的觉，心中舒畅无比：“你想养老送终两回，也得我能死两回啊！要我说，每周二、四陪我吃饭，周末一起爬山，每月初一、十五去白岩峰烧香，就这样，不二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