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吧。”

临门前，他冲蒋辉轻轻了，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模样。

“龙准想陷害我，古展想禁制我，这些我都能忍。但他们不该把主意打到小妹上。要是谁动了小妹一汗，我豁去同归于尽，也不饶他。”蒋辉皱双眉，继而苦笑了一下，“只是对不住你们这些兄弟了，明明是我自己的弟弟不懂事，任胡闹，还连累你们都跟着冒险。”

被一语破了内心的自私打算，蒋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对闻琛，他多少是有些另相看的，除了时时在边谋划策这条之外，闻琛也是几个兄弟之中，唯一敢呛着他说话的人。

“行啦。”闻琛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个解嘲般的笑容。

“不过小妹那要是闹起来，非选边站不可的话，你就拼了，是不是这意思？”闻琛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埋怨。

金飞与火女面面相觑，不知蒋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林滴溜溜眨了几下睛，招呼众人：“走吧走吧，时间差不多了，也到开工了。下午茶吃什么？听说隔街新开了一家英式甜品店，不如我东……”

闻琛递过一个大度的神：“既然是兄弟，就别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跟着为难地沉片刻，斟酌说，“唉，霆辉，其实……别怪兄弟的多嘴，小妹是你一手带大的，你疼弟弟这我们都理解，可你是不是也要有自己的人

沉默片刻，蒋辉彻底摆脱了那伤的情绪，正经问：“和台湾佬杨笑基接得怎么样了？听说古展近些日和台湾那的社团会面相当频繁，我们一定要加快速度。鸟尽弓藏，不得不防。一旦给古展找到外面的有力支持，我们这些拼死拼活打江山的人，早晚会被当成用过的破鞋丢去。”

蒋辉一摆手：“你放心，我社团学会的第一条真理就是：杀人一定要杀死！否则绝不贸然手。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能偷偷掉古展，也不见得就能在和新的堂里争，最后还不是了别人的垫脚石。我接近杨笑基，只是想阻止古展更大下去而已。不过……”

室内即刻安静下来，待脚步声彻底消失之后，蒋辉整个人疲倦地往椅里一仰，支香烟叼在嘴上，幽幽问：“你真觉得，阿衡是古展安在我边的人？”

蒋辉专注望着半空中的烟雾，好半天，无奈地叹了气：“阿Vin，他跟在我们边，也有两年了吧，风里来雨里去的，每次到了不得不怀疑自己兄弟的时候，心里真不好受。”

“这个‘养小’确实在台湾有些势力，但老东西油得很，表面上对谁都嘻嘻哈哈称兄弟，想心却不容易。我现在还摸不透他的底，不敢随便暴咱们的想法。”闻琛语重心长地劝，“霆辉，对付古展的事，你千万不要心急，还需要从长计议。他在帆角驻扎了半辈，不是你我这些无名小卒轻易可以撼动的。”

闻琛掏火机，“嚓”地燃着，送到蒋辉嘴边帮他把烟上，又迟疑着摇了摇：“吃不准，我只是觉得他形迹可疑，或许……是龙准的人也不一定。总之这段时间，边别想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