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路俯下，将自己的额贴在林思然的额上，那双黑的睛明明是半透明的，却清晰的闪现着沉的意，“思然，我知你现在不相信。那么请认真的听我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到时候你再来一次公正的判断。”

林思然挑了挑眉，顺手在萧路的发上比划两只耳朵的形状，疑惑：“因为我刚才说想要见到我家宝贝，所以你第一时间就变成狗了？不过，为什么外形没变？”

萧路看林思然的表情，就知他恐怕一都不相信他说的话，他必须说服他。

神病的生活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无聊啊，幻象不仅能活灵活现的和自己聊天，还能让自己的心情也愉悦起来。

听到这里，林思然吐了嘴里的泡沫，忍不住嘴：“可是，不他的主观意愿如何，客观上的后果已经造成了啊，所以不从哪个角度上讲，那个我都是萧路死不是吗？”

幻象沉默了，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思然以为他不再说话，才开接着讲下去了：“是啊。所以，他遭到报应了。当他死后醒来，变成的就是大半时间里是狗，小半时间里是人的怪。”

他笑了很久，笑得角都沁了泪才停了下来。疯狂的大笑像是耗光了他上的力气，张开双臂向后一倒，他重新躺倒在床上，偏过看着萧路喃喃自语：“不过，说不定这是我内心的愿望呢？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因为我希望宝贝还活着永远没有离开，因为我希望萧路在我边从来没有背叛过，所以你才现了吗？原来，只有疯了之后愿望才能实现吗？”

直直的坐起，从幻象的里穿过，他下床穿上拖鞋，慢吞吞地边往洗手间走，边听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讲着。

“不，思然，不是我变成狗，而是我一开始就是你养的狗。我既是萧路，也是你的宝贝。”

“思然，其实我就是你曾经养过的那只狗。”直视着林思然的双眸，这句听起来荒谬无比的话，萧路说的格外认真。

林思然当然不会相信，有谁会被自己的幻想所欺骗呢？至少他不会，不过，听一听也无妨，毕竟他已经是个疯了，还有比和幻象更疯狂的事情了吗？

林思然一愣，然后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这么厉害，还能想这么有创意的幻象来。哈哈哈哈既是狗又是萧路哈哈哈哈哈！”

在幻象的故事里，那个无情的萧路其实也是一个悲剧，明明着林思然，却因为差错死了的人，在得知最终的真相之后，只能绝望的自杀亡。

“灵魂在狗的里的时候，他过得并不好。他需要和自己为人类的本能作斗争，人是两只脚走路的，狗却需要四只脚，他一开始甚至学不会走路，磕磕绊绊了很久才终于学会了像一只狗一样行走。他是卑贱的狗，但他又是个有自尊的人，他厌恶着臭沟、垃圾桶、蚊虫和人类吃剩下沾满着唾沫和灰尘的，可因为生存他又不

不过，幻象的故事倒是从一开始就令他意外了，他原先以为他会从黄狗宝贝那时候说起，没想到他说的却是上辈的事。

林思然捧着巾的手微不可见的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