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钳着自己的衣服角抖了抖：“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我跟你换换，你糊着一血闷一晚上试试？”

凯文：“……”

“你昏睡的那几天也没少洗澡，怎么也没见你有意见？我看你习惯劳皇帝大驾的。”奥斯维德说着，挑了挑下，仗着型优势：“比技巧你现在少两只胳膊，比力气你就别挣扎了，刚才不还嚷着糊了一血受不了么？这会儿又受得了了？”

“我不太习惯——”凯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奥斯维德又堵了回来。

奥斯维德：“啧——我只帮你一下背后的血，前面的你用爪勾就勾去吧。”

结果奥斯维德不退反，已经站在了他面前，一手拎着冒着一气的巾，冷笑：“这时候又知我是皇帝了？”

非常时期非常法。尽不论是当神还是当人，凯文都不太习惯跟人这么贴近，但是毕竟爪不方便，背后的分确实勾不到。于是他嗤了一声，没好气地收了脚，：“行吧。”

几乎是现成的，内侍官兑好了温度，端了房里。

尽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散着气的巾和另一个人的手指冷不丁碰到背上的时候，他还是觉有一层疙瘩顺着他的脖颈一路爬到了他的太。

奥斯维德本没理他，只将巾浸在温度刚好的里打，也不抬冲凯文丢了句：“把那抹布脱了吧。”

奥斯维德让了步：“你那胳膊也没法沾，这样吧，我让人备好，你用巾沾着把上一遍，换一衣服，先将就一晚。”

“也行。”凯文欣然应允。

的工夫，你老实呆着就行。”奥斯维德。

“后面的我来就行了，你们去吧。”奥斯维德接过巾，把人都轰去，再度关上了门。

凯文：“……”

他默默翻了个白，心说反了你了，抬脚就要把皇帝踹门，结果被皇帝疾手快压住了动作：“你一天不找机会打我就浑不舒服是不是？”

“个这事情，就不牢皇帝大驾了。”凯文笑一声，抬手挥了挥，哄似的要把他赶去。

奥斯维德让凯文在里间避一下，而后招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内侍官，把床上沾了血的东西统统换了一遍，连地都迅速抹净了。

他上本就只穿了一件修的薄衫，此时被血浸得几乎黏在了上，腰腹一带都是绷着的，能隐约看到薄削肌的纹路。换位想一想，确实不会好受。

凯文看到奥斯维德垂着睛重新把半凉的巾，一扫便转到了他的后。

一旦涉达成了一致，凯文就会变得非常脆。他那双爪还利，三两下便把那件血衣给剥了，瘦削却并不单薄的上。

他的肩背腹都覆着线条漂亮的肌，薄薄一层，并不贲张，却每一都恰到好。这一看就不是刻意练来的，而是在经年的实战中凝成的。

凯文听见门响，便从里间来了，边走过来边：“巾放这里，你忙你的去。”

那些内侍官都是守规矩的，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话也绝不会说。所以凯文在这屋里呆了几天，了这条走廊，就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