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不冷不堵了一句：“你说呢？你不是第一个的么？”

奥斯维德：“……”

凯文在脑中自娱自乐自我讥嘲的时候，班又指了指奥斯维德，继续：“你们皇帝说分离的骨代表诅咒，诅咒神啊！天，这你能想到？！”

凯文一脸佩服：“……你果然浑挂着胆。”

再加上这回的神墓，短短一段时间里被人活活挖了两回坟，杀父之仇不过如此。

被他这么一肯定，奥斯维德顿时脸更难看了：“那一波亡灵在撞完神像之后消失了，这

班显然领会不到那张大黑脸盘挤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但他又挣不脱丹的掌，只得远远地冲凯文连说带比划：“大发了我跟你说！我们把荆棘前面的泥土统统挖开了，挖了一米多呢！结果你猜怎么着？挖了成堆的动骨！啊，还有啊啊什么的。”

“对于墓门埋下的诅咒，你之前知？”奥斯维德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本就不是疑问句的气，“刚才班提起的时候，你一儿也不惊讶。”

凯文：“……”我还是被诅咒的那个倒霉鬼呢，这你肯定也想不到。

凯文重新抬起的时候，发现皇帝陛下的脸又有了变化，凯文忍不住要叹他那么一层薄薄的脸能同时兼容这么多复杂义，也真不容易的。

他想想又问了一句：“你们怎么的门？”

凯文愈发佩服他的联想力了，“确实有关系，但也不全是。”

凯文：“……”我的方法显然跟你们不一样。

奥斯维德在面对圣的时候，微微松了一气，脸略有缓和。但在重新抬盯着凯文的时候，脸却翻得比书还快。

“那么——”奥斯维德盯着他的睛，缓缓：“你又是怎么来的？”

奥斯维德皱了眉：“你之前说自己之所以是现在这情况，跟法厄神墓有关，是受到了这诅咒的牵扯？”

。

凯文：“……”

凯文被他冷不丁抛回来的问题得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他冲奥斯维德挑了挑眉，又扫了一圈稍远的其他人，凑过去低声：“同样是亡灵开路，只不过我不需要辅助，因为我就是亡灵。”

他说着，将背回后的左手伸来，冲奥斯维德比划了一下手腕：“你忘了？我可是死过的人。”

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在安多哈密林那边，奥斯维德曾经提到过，当初神官院接到信砂惊疑不定的时候，为了确认可信度，他带人去刨过凯文的坟。

不过他在听到诅咒的时候，表情还是现了一瞬间的复杂，而后又很快恢复原样，问：“然后？”

凯文：“……”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奥斯维德的脸就更黑了，凯文一回觉得自己这嘴该打的。

“算是吧。”凯文耸了耸肩，“最初不知，后来知一。”

一旁的小狮班鼻青脸地撑坐起来，刚想往这边跑，就被丹一把抓住了，好一阵挤眉。

“墓门的地碑你是不是看过下半分？”奥斯维德终于沉声开了，“我在上面摸到了‘亡灵开路’这句话，刚巧，被挖来的那些来势汹汹，就借它们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