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齑粉散了之后，这些东西就和普通森林地面上堆积的普通枯叶没什么区别了，因为微微的而泛着棕黑。

“咳——”奥斯维德皱着眉，虚握着拳抵住嘴咳了两声。

了。”

比起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打的凯文，奥斯维德简直算得上有洁癖。尽他从小跟亲属长辈接很少，被圈在旧庄园里几乎无人问津，但总来说过得还是少爷日，再加上有伊恩那么个迫症家天天调教，他就是想不讲究都难。

谁知这次凯文只是看了会儿枯叶，就转走了，本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打算。

小狮班装作老成样拍了拍他，语重心长：“它都在你肚里了一圈了，就别想了。”

凯文没说话。

“我居然觉得这才是这地方本来应该有的样。”尼克忍不住说。

领队摇了摇：“我也不知，先前这边还躺着一个，在我跟您说话前刚被打散。”

丹：“……”

“这些树杈究竟是什么东西……”奥斯维德回到了屋檐下，远远盯着那一层枯叶，低声问。

他尤其讨厌这粉尘类的东西，偏偏从之前的沙鬼，到现在的树杈，一个两个的都喜拿自己的尸磨粉，简直损人不利己。

“把剑给我。”奥斯维德绷着脸，从领队手里接过那把长剑，在地上剩余的枯枝烂叶里拨了拨。

他说着，用剑尖拨了拨那树的。

他漂亮的黑珠在虫荧火的映照下像覆了一层有机质的琉璃，泽透亮。因为视线微垂的缘故，密的睫在下睑下投了一片弧形的影，让他的目光多了一层说不的复杂义。

结果就那么一眨的时间里，原本还维持着死时模样的树乍然变成了一堆混杂着枯枝烂叶的尘齑粉，整个儿坍塌下去。刚巧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呼”地扫过，树便像是林间的尘埃一样，弥散在空气里。

奥斯维德一脸古怪地看了他一，心说这怎么又是一副仿若要死的样。他想到之前自己嘴欠问了一句，这位混账便逮住机会，堵了他个倒仰。这次怎么也不能二次上当，再问他就是傻。

奥斯维德想了想，：“守墓人？”

“这玩意儿的骨灰实在有儿别致啊……”丹想想自己刚才吃的那半个红果，说不定也没少收这东西，顿时脸绿得更厉害了。

以至于没多久，这里的地面便被一层薄薄的枯叶覆盖了，齑粉则湮没在了泥土里。

他一脸厌恶地“啧”了一声，抬手重重地挥了两下，扫开那些尘雾：“这又是怎么回事？”

负责清理战场的乌金铁骑都碰到了这样的情况——那些树尸陈放了一会儿之后，一碰就变了样，变成奥斯维德他们所看到的样。

奥斯维德：“……”

凯文耸了耸肩，一副他也不太清楚的样。不过顿了片刻后，他还是开：“你说……在墓地旁边居住生活的，可能会是什么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觉得这小跟着那小白脸指挥官别的没学会，先学会聊天了，真特么啊！

众人听了，既没嘲笑也没反驳，因为他们也有同样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