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饭团的包装纸，林哲想象着鲈鱼的滋味，一咬下了半个饭团。他的脸颊鼓鼓的，咀嚼也很是费力，他又开始懊恼自己一时想不开作死的行为，可是一时半会儿他又解决不了这满当当一饭团。

他转过，看到了挽着小篮邻居家的大婶，篮里是一些叶都十分新鲜的蔬菜，还有胡萝卜和土豆之类比较经得起放的类。

到家安置完五和新鲜蔬菜，林哲把饭团放在微波炉里了会儿。

Wtf？

“老板这鱼怎么卖啊？”林哲以为大婶要帮他讨个价之类的，睁睁看着大婶走到他旁和鱼贩谈。

清晨的城市略显冷清，路上来往车辆稀少，行人皆是一副打着哈欠昏昏睡的模样，在早市上，可见的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大妈大婶，忙忙碌碌地在各个摊贩上张望询问讨价还价。而像林哲这样的年轻男在人群中是在是扎的很。

“行，你给我称一下顺便帮我去一下鱼鳞。一共多少钱？”大婶果然不一般，林哲在心里默默给大婶赞。鱼贩报了价钱之后林哲翻开了自己的钱包开始拿钱，可大婶先他一步接过了鱼贩递来的塑料袋。

盯着微波炉旋转的内盘和运作时内里透的黄柔光，林哲总算是从悲伤的心情中解放了来。

然后放了自己的篮里。

因为早晨冷气未散，林哲双颊被冻成了粉红，他向后拉了拉罩在他、羽绒服上那过大的帽，双手兜瑟缩发抖着说：“我的工作比较特殊，不用朝九晚五去公司上班。家里没菜了，一周我就来一次还这么巧碰上您了。”

那条鲈鱼，肯定很鲜的吧！

林哲就是心理不是滋味。

“哎呀你怎么也是一大早来买菜呀，不要上班吗？”林哲瞅着前盆里鲜活的鲈鱼，在犹豫今天是否要一顿好的来犒劳自己的时候，旁不远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哲悻悻地收好了钱包，去买了一块五和一些新鲜小菜灰溜溜地跑到了附近的便利店，挑了几款泡面都是自己吃的味，又买了两个小饭团和一盒没有吃过盒饭回家了。

“咚咚咚”。

真不是林哲想骂人或是如何，他由衷觉得是这寒冷的天气把他的脑浆都冻住了。大婶这波作，他好像看不太明白，虽说还没付钱也说不上那鱼就是自己的了，可是吧……

任谁在这个时候都摆不什么笑脸来吧？

林哲拿着钱包不知如何是好的双手都冻红了，瞠目结地目送了大婶的背影离开。

早上他门心情又多轻松多愉悦，回来时他的脚步就有多沉重。看着对门的防盗门上贴着红火喜庆的福字，他心情很是复杂。

大婶付过钱，揣好了零钱对林哲挥挥手：“我先回去鱼了，小林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

翻腾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无法继续睡，林哲离开温的被窝，穿整齐打算去早市逛一趟。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补粮行动迫在眉睫。

他现在“福”的，服气的服。

“诶，你叫什么来着，小林是吧？”大婶一拍脑门，：“你想买鱼啊？”她伸伸脖看到了林哲面前的鱼贩。

林哲的帽又了下来，遮住了他一半的脸颊，也遮住了他错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