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淳好像在斟酌着字句：“我……每每下山，都能知一些江湖事，师兄你在山上，我把情报传回来，你一看看，你就当成是你也下山了一趟一样，我就是你的睛。”

这间石室，师父镇北天也带封淳来过。当时封淳说：“师父，我常年不在山上，这么多东西也看不完。大师兄常在山上，不如让大师兄看了，我每次回来，捡重要的告诉我便是了。”

武开当时：“我明白，你怕我在山上闷坏了。”

暗中一盏一盏顺墙亮起灯，前面正是直通千仞山中心岩室的密。原来当年白虎堂还是杀手阁的时候，这座岩室曾是贮藏格中珍宝和机密的地方。而所谓五行机室，也并非是训练之用，而是防止有人觊觎珍宝而修建的杀人机——从前木机中吐的从来不是树叶，是真正的淬毒暗；火机中吐的也不是火，是油弹，被炸一次能掉半条胳膊；石机中吐的也不是寻常石，是蛇岤山的蛇石，劈不开就被石砸死，劈得开就被从中窜的毒蛇咬死……如此总总不一而足。后来杀手阁改邪归正，这些毒的机关也都改换面，而石室中藏匿的珍宝，也尽数孝敬了朝廷，现在它有了新的用途，那就是存放所有白虎堂得来的朝廷与江湖中重要情报与信。

“你……”镇指着武开，气得憋红了脸，一溜烟地朝山巅跑去了。

武开面不改：“我脚疼，你就帮帮师兄。”

武开抬看着封淳，封淳那一副公态早收了起来，神诚挚地回视武开。武开心想，这大人家的公就是不一样，怎么就能把一件尴尬的事说得这么情义重的。不过说实话，封淳这么待他，要是封淳以后真了堂主了，求他帮着杂事，武开还真是拉不下脸来拒绝。

我可未必能赢他。”武开答非所问地拍了拍镇的肩膀：“去跟师父说，这事儿我理完了，我看着情形不对，来也蹊跷，便擅自主赢了太的人，白虎令不给他们了。”

武开把药酒瓶盖好，摸到竹床下一个小格轻轻一，脚边的地板便一格一格地移开了。里面竟是一条暗。武开顺着竹床一，就到了暗里，上面的地板又自动地一块一块拼好了。

事后封淳还来找过自己：“大师兄……我……”

武开还没应答呢，倒是封淳不好意思了，连连：“师父，您别这么说大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究竟该怎么呢？

武开一路行至五行机关室，房阖了门，只见角落里有一张竹床，竹床边有一瓶药酒。武开走过去一坐上竹床，熟稔地脱靴挽，拎起药酒往掌心一倒，看也不看就朝自己的足踝抹去。一边抹药，武开一边寻思，刚才和殷静拼刀的一瞬间，内力相撞，他似乎受到了殷静内的鼓动……原来殷静竟是带着伤来比武的，可那伤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这时武开径自往里

第7章

镇皱眉，打开武开的手，叫：“你就会拿这些杂事支使我！我凭什么给你传话？”

当时镇北天就招呼站在后面的武开：“听见没有？以后你多看看！废人一个！下不了山，你也就是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