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袁故的手握了。

那语气分明是沉，分明是一板一，可却掺着若有若无的委屈。

谭东锦的笑僵了一瞬，他看着袁故的脸，“行，我知就行了。”

那手的温度极冷，袁故下意识竟是僵住了，谭东锦这神实在是有些渗人。

一开始，他注意到袁故，真的只是因为雨夜那双，像极了方净不是吗？这世上的傲骨都适合被践踏，他觉得征服袁故这样的人，一定有意思。他没有想到的是，袁故很快就接受了他，甚至不需要用其他的手段，很简单的，他们就在一起了。简单到谭东锦觉得有些无趣了。

谭东锦的指尖□□袁故的发里，掀起他的刘海，使两个人的直直对上，没有一丝的遮挡。谭东锦一双漆黑的眸不见底，他轻声说，“我知，但是我忍不住啊。”

我知，知我这么是下下策，但是我忍不住，因为我没有办法了啊。但凡我还有些理智，我就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啊。谭东锦看着袁故冰冷的神，那一瞬间竟是心如铁。他笑：“没事，你不喜我就不喜吧，反正你在我手里，其他都无关要了。”

袁故翻手就是一掌，他一般不扇耳光这事，实在是这人太贱了。“，我没空恨你。”

“我知。”谭东锦冰冷的指尖划过袁故的眉，他轻声说：“依着你这样的，谁这么对你，再的情都是然无存了。你我之间算是彻底决裂，再无半分回转余地了吧。”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谭东锦觉得情况一再失控，最后到了他也无法控制的地步。

谭东锦欣然接受，他浅浅笑着，“你不是一直问我，我是不是喜你吗？”他垂眸中一片凄厉，“我现在知了。”可悲的是，他被到这地步，还在挣扎着拒绝相信这个现实。

可惜了这一傲骨铮铮，也不过就是小恩小惠就能收服的人而已，甚

袁故气急反笑，“你知了，早你什么去了？我现在不想知了行吗？”

谭东锦缓缓侧回脸，了下角的血，竟是轻轻笑了一瞬。他缓缓开，语气忽然飘忽了起来，“许成，我原本想着袁因上绝路，然后你就只剩我一个人了。你以为袁因真能斗得过我？袁家那清正的地方，哪里走得什么狠角？”他伸手抚上袁故的脸。

袁故脑里的一弦彻底崩断了，他气的浑发抖，“疯。”他冲着谭东锦咬牙。

他喜上袁故了，什么时候，什么地，契机是什么，这一切他谭东锦都不知，他只知，他是真的喜上袁故了。他拒绝过，他怀疑过，他甚至一遍遍剖析自己的心理，告诉自己这只是习惯而已。

最终，他谭东锦输了，溃不成军。

袁故被这段话是连惊带气，半天说不一句话。许久，他从牙里要来一句，“你知你在什么吗？”

谭东锦接着说下去，“我以为我可以忍，可是我发现我忍不到那一天了。许成，我快疯了，你看见没。”他轻轻笑起来，那笑无端凄厉，“我现在真的什么都得来了。”

像是什么都抓住了，却像是什么都抓不住了。他问，“许成，你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