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总，你说你这是何必呢？”袁故觉得心里莫名地酸涩，谭东锦，你还真不是东西，前脚和方净开房，后脚在这儿一副死不放手的模样，这路走下去，是不是还打算玩3——p呢？要不是怕自己一旦动手就刹不住，袁故真想送谭东锦两耳光。

诛心原来是这么一滋味。

“是吗？”袁故压住心中的荒凉，笑：“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啊。”让我对你死心得更彻底些，才会知什么叫痛定思痛，免得我这人，总是令智昏，瞎心盲。

“谭总，话都说这份上了，你回去把我的辞呈批了吧，你既然那么瞧不起我，也不是很看得起我的情，那你就趁早让我吧，免得我污染了你的视线。”袁故笑得一脸没心没肺，他已经不知怎么控制面表情了，除了笑，他不知该怎么办了。难不成，还当着大广众哭啊？

今天就是闹了，你能怎么样吧？”

“我们之前，我一天没说结束，就一天结束不了。”谭东锦的脸厉得骇人。

“那你对谁有情？”谭东锦的手暗自握拳，十指指节泛白，青一冒来极为清晰。他用一极为陌生的语气，测测地说：“你真看上袁因了？”

谭东锦看着袁故，忽然冷笑，“许成，你以为你是谁？你真觉得袁因能看得上你这人？我实话告诉你，你这人，真的只拿来玩玩。谈情，你也？”

谭东锦的眸里渗寒意，“继续折腾下去，我怕你收不了场。”

“我？”袁故角轻轻勾起，他低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一双淡琥珀的眸看向谭东锦，“我不想怎么样。谭东锦，我们之间结束了，我说的是真心话，都结束了。以后方净李净你找谁找谁，想上谁上谁，一切你谭总开心就好。就是一，你可别来折腾我了，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人，南京城那么大，我惹不起您我还躲不起吗？”

谭东锦像狼一样死死盯着袁故，两人就那么对视着，沉默，决绝。许久，袁故极轻地叹了气，“谭东锦，我对你没情了，我不你了，你知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谭东锦一字一句。

袁故觉得这闹剧真是够了，他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和谭东锦纠缠在一起太累了。他，“算是吧。”

袁故的脸有一瞬间的僵，接着他笑：“是，我是不，谭总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东西？真是我糊涂了。谭总你放心，我一定记住你说的，我这样的人，不和你谭家大少谈情，这些话我一定铭记于心，终生不忘，时时刻刻拿来敲打自己。”袁故觉到心脏的刺痛，觉得自己真是自甘下贱。这世上的语言，真的能变刀，往人心里扎。

袁故摇了摇，“那就当我不识抬举吧，谭总，和你

“我说了，我可以让你回来。”谭东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语气里压着情绪。“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他查过，袁因本不认识许成，这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就算是有那些照片，谭东锦还是潜意识觉得袁故对自己还有情。既然这样，他……他可以选择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既往不咎。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谭东锦什么时候，是那么能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