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故凝视了一会儿那些条目，接着抬看了自己的办公室，忽然意识到也许是系统权限的原因。如果是谭东锦的电脑，应该内容就不一样了吧。思及此，他百无聊赖地关了网页。去翻谭东锦的电脑，他还不至于知法犯法。

不需要费心力，却能了解一些关于诈骗案的相关知识，适合袁故这样的新手。

他往楼下走，一门就看见宋鉴在那儿等着。袁故扶额，“宋助理，你自己赶回家吧，我坐地铁回去。”

下班的时候，袁故收到谭东锦的短信。只有两个字，“加班。”袁故侧着看了半天，关了手机。

袁故很快地拿到了所有的资料，他拿着翻了翻，账目很明显就是作假过的，证据那么明显，除非法官瞎，否则这桩案就是铁板钉钉的商业诈骗案。云祥？这公司的名字袁故没听过，招惹得起谭氏，不是大鳄就是初生犊。他偏向于相信后者。

谭东锦没有想到，这是事态失控的最开始。

如果一条商业街的时候，袁故想起来什么似的，让宋鉴先停一下车。“我去买东西。”

果然是家籍籍无名的公司，近两年刚驻南京，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厉害的人。他没什么兴趣正打算关掉网页。忽然，他的手顿住了。

好吧，刚好我手有个案，对方涉及假账，我打算起诉对方。商业纠纷类型的，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东西啊？”宋鉴在路边停了车，问。

“嗯，能用。”宋鉴快地应了声，说起来谭氏的员工福利是真的不错，尤其是薪

鼠标停在那个x的位置，袁故陷了沉思。接着他缓缓输关键字。

谭东锦听着那一阵的忙音，有些无语。第一次遇上敢撂上司电话的下属，他觉得新鲜。他伸手用座机给宋助理去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话，大意就是让袁故参与一下和云祥的商业纠纷案。

“资料拿过来。”袁故说完这一句就撂了电话。

系统很快就调来资料。袁故快速扫了一，皱了皱眉，这资料直接从百度百科复制粘贴下来的吧？和刚才云祥公司挖坟式的详细资料不同，袁因的资料那就是一个没什么营养的、全官方式讴歌的诡异东西。

袁故没回答，反而问了一句，“我工资卡能用吗？我记得谭氏的合同里是说可以预支百分之五十的年薪对吧？”

“许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宋鉴笑了笑，拉开车门，“上来吧。”

于好奇，他公司内网，输了云祥两个字。

淮南、袁因。

这他是上幼儿园还是上班呢？袁故心里无语，却也不好拂宋鉴的意，说了句“都好的。”

袁故无奈，四周看了，在人最少的时候坐了车里。在路上，宋助理和许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什么公司怎么样啊？第一天上班有没有哪里不习惯？吃的东西还对胃吗？

挂了电话，他扭看了落地窗外，天光澄澈。云祥的那案所有的证据都齐全，法院也不敢收云祥的贿赂，胜诉只是程序问题。这小案一般都不会谭东锦的记忆，这一回，他却在扫见那案的时候想起了袁故。想到袁故可能会闹腾，他就留意了一下这案。